“夕林镇第一完全学。”
随手扔掉口中叼着的烟头,刘猛眯着眼看着前面大门建筑上几个烫金大赛念道。就连坐在他身后的甘飞飞都能听出来,刘校长的语气有古怪
“完全学就完全学吧,为什么非要加个‘第一’呢?这不纯粹是在装逼么?”目光落在那已经有落漆的“第一”两字上,刘猛不禁声嘀咕。
甘飞飞很想多看些前面的景象,但她人,夹在刘猛和甘双双之间,左右摇摆都没用。听到刘猛的声嘀咕,不由好奇的问道:“刘老师,什么叫做装逼呀?”
刘猛本来已经运量好了“大气势”,准备高调进场的,可听到甘飞飞这个问题,立即头上爬满了黑线,险些从电驴上栽倒。
尼玛,丫头耳朵怎么就那么灵呢?耳朵灵就算了,为什么每次都问到最关键的那个词上?
刘猛感觉,做甘飞飞这样的孩的老师,压力真的像山一样大。
“刘老师,什么叫做装逼呀?”或许是以为刘猛没听到,甘飞飞再次问道,声音还挺大。
前面一个轿车探头向前观看的年轻女老师,闻声不由诧异的看向刘猛和两个女孩。
饶是刘猛脸皮厚,此刻也不禁红了下下。
咳嗽了声,刘猛严肃的道:“甘飞飞同学,关于‘装逼’这个词,老师解释你也不一定懂。但老师可以演示给你看看,什么叫做装逼!”
完,刘猛也不管那轿车中年轻女教师更加诧异的眼神,直接驱动电驴向前,同时挥舞着一只大手,高声喊道:“让一让,让一让!怎么都跟幼稚园的孩一样,没有一眼色呀?挡着道了都不知道让开?!”
夕林镇十五所学校,除去夕林完和桃园学外还有1所,每个学校都是一到三辆车不等。夕林镇之前唯一的私立学龙门学更是夸张,居然硬是开来了两辆几十人座校车。这些学校的进场时间又恰好赶到了一起,一时间几十辆车尽然堵在了夕林完外面。
夕林完负责迎客的老师正在处理这件事,但看到效果还需要一会儿。
不论是夕林完的人,还是其他学的人,此刻正处在微妙的尴尬气氛中,所以,刘猛这么一喊,就很吸引目光了。
各个车中都有探头回望,一个个对刘猛三人进行着扫描,同时议论纷纷。
“这家伙是谁呀,怎么这么没素质?”
“会不会是夕林完送孩子上学的家长?”
“家长个屁,今天是周六!”
“兴许是他的孩子要参加比赛呢?”
“尼玛,看他那破电驴就知道是农民,怪不得这么不懂礼貌。”
“···”
刘猛的耳朵同样比较灵敏,所以周围的议论声基本上听了个差不多,但他的脸色没有一变化。为了完成系统任务,他早将所有的节操都卖掉,换成了脸皮。
议论归议论,当刘猛驱使着电驴蛮横的向前时,这些轿车、面包车,乃至龙门学的大校车,都笨拙的挪动着位置,给刘猛让道儿。
一个是觉得文明人不该跟没文化的农民见识,二个是怕自家的车被电驴蹭到,三个是怕蹭到刘猛后面的两个女孩。在他们看来,刘猛就是个移动的麻烦,沾到就会惹上。
于是,刘猛骑着电驴先其他学校的车子,第一个到了夕林完大门前。
“你是谁呀?”负责迎客的夕林完老师奇怪的问道。
他看向刘猛车后的甘双双、甘飞飞,不记得自己学校有这么有灵气的学生。
“我是桃园学的校长,刘猛。”刘猛大喇喇的道。
“你是桃园学校长?”迎客老师是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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