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许青阑的诚实,其实是吐死人不偿命的。
...
迟宫翎心领神会的笑的十分的邪魅,于是许青阑很识时务的,非常快速的走了过去,但过程中却是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衣裤的摆尾的时候,却一把扑向了前面去,前面正好是桌椅的扶手,在谁也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直接磕到了光滑的额头。
许青阑只是感觉钻心的痛,你大爷的,随后黑眸里面充满了淡淡的薄雾,随时随地那晶莹的泪珠都会掉下来的感觉。
血冥,“......”天然呆的女人也没有你来的倒霉,谁叫你迫不及待的想看那女人出糗的样子,霉气估计都传染到你身上了。
而雪儿理解的意思完全跟血冥的天差地别,只见她偷偷的捂着嘴巴在偷笑,小姐,你这是有多么着急着对座上的那位投怀送抱阿,看来你是非常的爱那位了。
而迟宫白的第一反应是看许青阑在磕倒的时候居然想发笑。
随后,迟宫翎是恨快速的把人给搂近了自己的怀抱里面,一手抬高她的下巴,观察一下那额头上的伤,光滑的额头已经是发红了,也有一点的破皮,这只能说许青阑的额头是非常具备有铁头功的潜能阿。
那张精致绝美的小脸已经表现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了,扁着小嘴,鸵鸟了。
只见迟宫翎的俊脸扬起了一抹危险的弧度,低下头在那红了一块的额头上用冰凉的薄唇给亲吻了一下,算是慰问品了。
这冰凉的薄唇下去,似乎是没有那么疼了,然后,囧囧的许青阑连忙解释了,“我不是投怀送抱,是踩到衣尾了。”
某人肯定很自恋的以为自己是过于心急投怀送抱,所以她一定要解释。
但听在别人的耳朵里,有种欲掩弥彰的感觉。
随即,某男人妖冶的凤眸微勾,立马,那暗紫色的眸子立马绽放出异样的色彩,“宝贝,本尊不是还什么都没说么?”
于是揶揄一个你就是在掩饰的眼神丢给许青阑。
“你不说并不代表你并没有在想。”许青阑反击了一句,眼神射杀向迟宫翎。
迟宫翎继续笑的意味不明。
两人的互动就是在打情骂俏嘛,这不是让孤寡寡人心都凉了么?还有雪儿,另外一半最近神出鬼没的,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迟宫白眯了下眸子,这两人的相处方式就如同多年的亲密的情人,自然而且养眼,突然之间,他这个做堂哥的突然有点嫉妒了,他似乎比迟宫翎大五岁吧,身边居然没有一个女人的陪伴。
也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情,许青阑是占据了他这个冷酷危险的堂弟的内心。
“打情骂俏也得顾忌一下旁人。”迟宫白说了,神情及其的不爽,老人家在面前好歹也尊敬收敛一下。
迟宫翎回以一个非常挑衅的眼神。
许青阑表示很无辜,吸吸鼻子,谁跟叔叔打情骂俏了,眼睛长屁股上了。
转念一想,她还是想看更精彩的事儿,直接的无视了迟宫白存在,于是摇了摇迟宫翎的袖子,很兴奋的说了,“蜀黍,来上一个精彩的。”
被无视的迟宫白心中更是填了一把火,这两个人该死的还真的是天生绝配阿,连性子都是这么的恶劣。
忍无可忍的迟宫白憋了一肚子的气,终于发飙了,一把锥形的长剑从腰间拔出,锵的一声出鞘了,在剑身上还熔铸有锋利的刃角,一排很整列的位列下来。是一把奇刀。
这把武器在传奇兵器榜上位列第四,是由一代名师钢牙子制造的,这把剑附注了他所有的心血,甚至还用了很多上等凶兽的精血熔铸,拿来斩杀凶兽是在适合不过的武器,但是在迟宫白手里,切人比切凶兽还要方便这柄剑叫爆狮。
为了能找到一把称心如意的武器,他走遍整个大陆区寻到传说中的传奇兵器,花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找到了一把,还是排位比较靠前的传奇兵器,一把好武器能发挥更好的武力,爆狮在他售中和就是如虎添翼,为他的实力更近了一步。
“迟宫翎,应战。”
迟宫白已经迫不及待了,满腔的热火在心中澎湃叫嚣着,就要一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迟宫翎却是很不给面子的慢吞吞的做了一个动作,先是抿可一口茶水之后,之后就揉揉许青阑毛茸茸的脑袋,随即一手打了一个响指,突然的,在抱着柱子相亲相爱的妖心突然的身躯就震了一下,之后并没有抱着柱子而是很惊慌的就跑了起来,似乎梦到了什么恐惧的事情,没有目的性的跑,只会碰到障碍,她直直的尖叫了一声之后砰隆的一声就撞在了另外一条的柱子上了,但撞了一下之后是直接的往后仰,撞的头破血流之后就倒在了地上了。
许青阑嘴巴变成O型状了,好厉害,她也好想学,可是她没有这个能力。
当然,大家都不会同情这个女人,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迟宫翎双手放开许青阑,把她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宝贝,你接着看,我去去就回。”
随后,伟岸高大的身躯站了起来,有种逼人的气魄油然而生,仿佛王者君临在此。
许青阑两眼都没看一下就知道蜀黍要干嘛了,奋力的点了点头,眼睛也不眨一下的盯着地下还没有动作的妖心。
“公平点,拿出你的武器。”迟宫白可不想自己赢的不光彩,他要迟宫翎拿上自己的所有的实力来跟他打,即便是两败俱伤也没有关系,他也没有所谓的小人之心,也不屑这么做。
他的人生价值就是要打败迟宫翎,证明自己,若是手段赢的不精彩,那又有什么意义?
而迟宫翎的黄泉早就已经被许青阑放在了外殿那里当摆设了,他迟宫翎一向是没有武器也会杀人于无形,连树叶也能拿来当飞镖一样来使的还怕周边没武器可利用么?
“无碍,本尊没武器也无所谓。”迟宫翎淡道。
只是某白似乎认为迟宫翎这是间接的在嘲讽他,阴沉了一下脸色,之后那淡紫色的眸子簇着火苗的盯着迟宫翎,态度很坚决,幽幽的吐出两个字,“武器。”
迟宫翎瞥了一眼迟宫白,最终把目光放在了血冥手中拿着的武器。
血冥接受到自家主子的视线,把自己的剑毫无犹豫的剑往迟宫翎那边甩过去。
迟宫翎把剑握在手里,随即慢慢的让剑脱离束缚着它的剑鞘,血冥的剑本是一把很普通的剑,用得材料虽然是上好的,但比不上传奇兵器,可以说是因为缺乏意识,但在血冥手中经过了这么多年的饮杀鲜血,已经完完全全的发生了变化,似乎继承了血冥的意识,也非常的煞气凌然,而在迟宫翎手中,剑身似乎在轻轻的颤动了一下,似乎很欣喜。
迟宫白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嗜血的笑容,紧接着是一道磅礴的气息迎着他的强攻袭了过去,如同一道飓风,迅猛而令人措手不及。
迟宫翎很淡定,暗紫的瞳孔盯着前方,随即手臂抬高,紧接着,是武器碰撞在一起的锵锵声,按道理来说,若是接不住这一击的人就会因为波动而震的经脉毁损,会受到非常严重的内伤,但迟宫翎却很轻松的挡住了这次的攻击,连身体也没有挪动过半分。
随即一股余劲瞬间荡开,强风开始破坏了周遭的东西,内殿很大,在内殿的客厅是摆放了不少的宝物,随着这一吹,那些宝贝都原来的位置掉在了地下。
许青阑一个幽怨的眼神瞟过去。
迟宫翎勾唇,用力,随即一个转身回旋踢,白则是拿开武器一个后空翻躲了过去,这一击看来,两人都势均力敌。
迟宫翎扫了一眼,然后说了,“我们出去打。”
随后施展轻功,诡异莫测的消失在了原来的位置了,白则是紧紧的跟了上去。
在内厅的客厅,还剩下四个人。
没多久,妖心的身子似乎又抽动了一下,很是大反应的喊了一句,“不要...不要...住手。”
梦里面,是她刚出组织游历没多久,由于过度美丽的天姿,一直有见色眼开的男人紧盯着她不放,随即,又换了一组的画面,有两个强壮的男人似乎压着她,正在做那种萎靡的事情,那放荡的媚叫声,那*的自己,都令她无法接受,这是梦,是梦。
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男人强上的画面让妖心近乎崩溃,她是清白之身,她的所有一切只有那位才可以得到,这一定是梦,主子在哪里,主子在哪里。
就在她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画面又跳到了别的地方,只见一身穿白色的纱衣,裸着肩膀的女人来到了她身边,此刻的她是瘫软在床上,地下是凌乱不堪的衣物,她的肩膀处是刺了一朵精致的花瓣形状的刺青,再往上看,是一张很妖艳的脸蛋,也有着一双紫色瞳孔,眼角处的地方似乎还有一颗小小的美人痣,这个女人就似一只尤物,令男人为之疯狂的尤物。
只见她抬起妖心的下巴,“啧,可怜的徒儿,那些臭男人这么不要脸,你明明是为师为翎千挑万选的未来夫人,居然还对你色心大发,你放心,师傅一定好好的帮你教训他们。”
紧接着,妖心很快的就失去了意识,随即,是那个女人笑的风情万种的笑容,“你会忘记昨晚的所有事情,嗯哼,这是为师对你的最大恩惠了,能不能爬上翎儿的床就看你的本事了。”
原来在曾经,妖心就因为自己过度的自负而失去了人身最重要的东西。
不,不是真的,真的,梦中她在备受着折磨。
许青阑看着那张苍白如纸的脸色,额头冒着薄汗,瞬间咻的张开了双眼,紧接着一口血从嘴角涌了出来,之后又晕了过去,晕过去之前似乎是看到了许青阑那张张熟悉的面容,这时候她就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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