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浓,看看你养的这只破蛇是什么态度!”许赛娣将矛头指向地上趴着的人。
莫浓爬起来坐好,从她手中接过银蛇把玩在手,让它盘在自己腕上,“小银很乖的,我花了整整十年的时间才把它培育的这么好!”
银蛇很喜欢他,小信子在他腕上舔弄。
“它跟我犯冲!”许赛娣不爽的撅嘴。
“谁让你这么凶。”
“我才不凶,只是想跟它亲近亲近!”说着,又扫了眼在他腕上玩闹的银蛇。
“你……”莫浓想再说什么,却听身后响起一道焦急之声。
“将军……女王出事了!”若风快跑前来禀报。
“什么?”闻言,许赛娣面色大变,脑中窜入之前的凶兆。
“风月出什么事了?快说!”
“跟我来,瑾在前头等着!”
来到前堂,许赛娣一上来劈头盖脸的就道:“瑾,把话说清楚,风月究竟出什么事了?”
“回将军,事情是这样的……”瑾以最快的速度将事情概况讲述。
听完,许赛娣拧紧眉,几秒后道:“风,去把大家都叫来!”
“好!”
“将军,女王她……”
许赛娣打断她的话,“别急,等着。”
“是。”瑾听话的闭嘴。
待人到齐,许赛娣道:“浓,我要你跟我们一起回圣女国给风月看病!”
“可以,这个没问题。不过……”莫浓看向素言。
“我知道这边还有素情,雪,你留下来帮言。有你在,我想素情不会轻易乱来。”
雪摇着尾巴,以眼神回答:好。
“言,你没问题吧?”
“没有,既然决定了就赶紧起程吧。”素言摇头。
“事不宜迟,去收拾一下我们走!”
快马加鞭赶回“圣女国”,忙不跌冲进秋风月位于宫中的寝室。映入眼帘的是她安静的睡脸,嘴边还挂着甜甜的笑。
“风月……”许赛娣喃呢着来到床边,捉住她的手握于掌中。
看上去她并没有任何异样,一切都好的很,但大夫说她不会醒……只因后脑受了创击。
那时的预感是真的,是一个凶兆!
莫浓走进,将药箱放上桌。
“快来,快看看风月!”许赛娣将他拽到床边。
“好好好,我知道,我现在就看!”莫浓号上秋风月的脉。
脉象平和、气息平稳,从脉向上看没任何问题。
“怎么样,看出来没有?”许赛娣急。
“别吵。”莫浓低声道,从怀中摸出银蛇放上秋风月的身贴在她手背皮肤上。
“你要干嘛?”许赛娣紧张。
“风月的脉向很平稳,我要让小银看看她有没有其它地方受伤,她头部不是受过创吗,正好一起看了。”语毕,点了银蛇尾巴一下,银蛇摇头晃脑拿脑袋抵上秋风月的皮肤。
许赛娣瞠大双目,那还有点大小的银蛇此时竟缩成一根毛线般粗细钻进秋风月皮下。
可以看到银蛇的身形由手背一直移动到手臂,接着消失在衣下。
约五六分钟,银蛇脑袋从秋风月额心冒出,对着莫浓吐信子。
莫浓说了句“很好。”,对它点头,让它又缩回。
诡异,实在太诡异了!银蛇不时的冒出头,将口中血液吐到床外,再缩回去再吐出。
许赛娣刚开始还不明白,但几次后豁然明朗,莫不是秋风月脑中有淤血才会导致昏迷?而银蛇现在所做的就是帮她散去淤血!
循环N次,银蛇彻底窜出秋风月额沿着她的下巴、胸、小腹一直爬,直至回到莫浓手心。
“你真棒!”莫浓在银蛇变大的脑门儿上轻点,扬笑。
“浓,银蛇太神了!现在淤血全吐出来,风月是不是该醒了?”许赛娣面上现出惊喜。
“还要等等,我再给她服几粒药丸就行了。”莫浓收银蛇入怀,从袖里取出墨色小瓶,倒出五粒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药丸在手,掰开秋风月嘴巴一一喂入,再配以清水使之吞服。
“好了,再过半个时辰她就能醒。”莫浓拍拍手,给了许赛娣肯定答复。
“耶!浓你真是世界上最厉害的药师!”许赛娣一跃而起,激动的送给他大大的拥抱,在他脸颊上香一大口。
喝!莫浓登时怔住,措愕的望着她,手摸着自己的脸,湿湿的。她亲他?
许赛娣欢天喜地,对着秋风月搓手,忽略掉了他的异常以及他俊脸上浮现出的红润。
半个时辰后,沉睡的人儿依时而醒。
“嗯……”这一觉睡得真舒服,仿佛过了好几年一样久远。秋风月轻吟,毫无淑女形象的伸懒腰,身子扭得像麻花儿。
“醒了?”许赛娣早就搬了把椅子坐于床前,翘着二郎腿,手肘抵膝盖,手心托下巴,眸中泛着喜悦的光彩。
“嗯,醒了。睡得真香……”秋风月嫣然一笑,长而卷翘的睫毛像扇子般呼扇。
咦?不对!为何赛娣会在这里?
“赛娣?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在苗疆吃喜果吗?我睡了多少天?”豁然坐起,秋风月双目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