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疲惫的睁开眼,眼里的红色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黑白分明的好看比例。
入眼便是一顶浅蓝色的圆顶幔帐,带着点点花纹,丝质的,很透明,她此时正睡在床上,幔帐也被放下来,与外界隔绝开来。
突然,许多问题涌上脑海,她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哪里?弄月和亦瑾他们呢?
猛地翻身,一头青丝柔顺的披散在肩上,云裳只是觉得浑身都好累的样子,好像是经历了什么大的运动后一般,为什么会这么累?她怎么对弄月受伤之后的事情都没了印象?
眼里全是诧异,掀起幔帐,云裳下床穿鞋,刚走到门边,就有人推门进来了,来人居然是那个与她打架的红衣女子!
云裳差点惊愕得丢失了自己的下巴,有些结巴的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乌连城高傲的哼了一声,虽然人没有云裳高,但是气焰却不小:“这里是我家,我不在这在哪?”.
“你家?”云裳揉了揉自己的长发,她现在的长发只是随意的披散着,没有任何古代的发式,就那么简单的中分,长到腰间,很柔弱的模样,惹人遐想怜爱。
乌连城白了她一眼:“你已经睡了三天了,是我哥哥从‘午夜博生’那里将你们都救回来的,既然醒了还不感谢我哥哥去?”
云裳郑重的点头,认真的看着乌连城:“那你带我去吧,我也要看看我的朋友们。”
乌连城再次没有好脸色的瞪了她一眼:“他们几个不就都在你隔壁的屋子,自己进去看他们吧,他们也身受重伤,还没有醒过来呢!”
说着便转身走了,云裳一心的焦急,怎么会还没有醒?她都醒过来了啊?
着急的推开隔壁的屋子,这间屋子里有一张正式的大床,但是弄月和苏亦谨也都在,他们睡在临时搭建的床上,各自都在沉睡着。走到床前,见风无痕正闭眼沉睡着,呼吸均匀,看起来像一个睡美人一般安静,给人一种毫无生机的感觉,不过,云裳又一想,他醒着的时候就没有多少存在感,睡着了感觉不到生机,也算是正常的吧!
不过真是好看的男人啊,云裳差点看的痴了,再回头走到苏亦谨床边,见他脸色也不像那天那么苍白,便放了心。
执起他的手,云裳心里全是担忧:“亦瑾,你可千万不能有事,你有事,我该怎么办?”
虽然说在这里还有爹爹,但是,那毕竟是秦粟粟的爹爹,又不是她云裳的,所以,苏亦谨,她一直当作亲哥哥一样,感觉到有亲人真好,他千万不能有事!
“咳咳咳……”一阵咳嗽声响起,云裳回头一看,见是弄月发出来的,不由得眼睛一亮,奔到他床前:“弄月,你醒了吗?”
轻声喊了两声,然后就看见弄月睁开了他的那双泛着戏谑的桃花眼。
“怎么了?”弄月见她一脸高兴的样子,不由得心情也好了些,身体也没有那么疼痛了,只是一咳起来,就扯着胸口的伤口,不过也只是皮外伤。
他在这三天里是醒过的,乌连丸说,幸好是他及时点了穴,阻止了毒液蔓延,毒已经找最好的大夫解了。
云裳想起当时的情况,差点哭出来:“你这么傻干什么,都是因为分心所以才被梦连子暗算,若不是这样,你就不会受伤了,我好难过……”
弄月一怔,看着就要哭泣的云裳,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情愫,不由得放轻了语气,如同天空的浮云般轻柔:“看我这不是还活着,这点小伤对我来说只是家常便饭而已,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云裳摇头,“可是,都是因为我,你才躺在这里,我觉得很愧疚……”
“这样啊。”弄月为难的看了她一眼,一双桃花眼里闪过狡黠,然后半开玩笑的道:“要是真的觉得愧疚,就亲我一下好了,亲我一下就表示扯平了,如何?”
云裳雾气朦胧的看着弄月,闷闷的问:“你为什么要担心我,在那种紧张的时候?”
弄月一愣,为什么?
“本能吧,本大爷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那么做了,怎么,你还想以身相许?本大爷可不接受,呃……”
瞳孔睁大,弄月不敢置信的看着近在眼前的美丽的眼眸,虽然紧紧地闭着,但是那根根分明的睫毛却扑到了他的脸上,软软的,痒痒的。
云裳在他唇上飞快的亲了一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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