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顺水人情罢了。”
玄允清笑笑,“原来是这般,不过当时先皇将这个玉佩送给五弟的时候,本太子可是伤心了好一段时间呢!”
玄允安诧异的看着玄允清:“这是为何?”
玄允清将那玉佩放在手中,突然将玉佩上端的一颗珠子给掰成了两半,“你看,因为当时知道这个玉佩其实可以放东西,所以就吵着让先皇送给我,但是他最后却给了你,所以我还伤心了好久呢!”
暗自将珠子里的一张极小的字条打开,“当时我发现了这个秘密后,特地在这个珠子里留了字,写着玄允清三字,呃——”
众人不明白玄允清的话为什么突然噎住,也不明白为何突然玄允清的脸色变得像暴风雨要来临之前的阴暗。
魏艳华潺潺的叫了一声:“殿下?”
“哼,魏艳华,你好大的狗胆!”玄允清突然变了脸,不再像刚才那么温和,而是一脸的怒意。
魏艳华被玄允清突然的责问吓得跪在地上,“臣,臣不知,不知何事惹怒了殿下,请殿下明示……”
其他的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才太子殿下还对丞相那般好,怎么突然?
玄允清阴戾的扫了玄允安一眼,“五弟你确信此玉佩是出自你手?”
玄允安虽然感到了气氛的变化,但是一时还不明了什么情况,不过看样子是出自太子手上的那个玉佩,于是回答得小心翼翼:“是,此玉佩的确是出自允安之手,不知有何——”
“哼,好大的胆子!”玄允清冷声打断他的话,然后喝了一声:“来人,将五皇子和丞相给本太子拿下,此二人勾结,意图结党营私,罪不可赎!”
此话一出,立即有亲卫队前来执行,其他的官员们都是惊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暗自猜测怎么回事。
魏艳华看了玄允安一眼,然后再看玄允清,跪着到了他面前:“请太子明示,臣怎么会和五王爷有所勾结?此罪从何而来还请明示,臣,冤枉啊!”
玄允清一脸铁青,“哼,物证在此,五弟也承认了这个玉佩是出自他手,那么,你们不是结党是什么?”
玄允安一脸淡定的拱手:“还请太子明示,允安实在没有和谁结党的私欲,是不是有所误会?”
他很想知道现在太子手上的那个玉佩里的字条到底写着什么,不过看太子的脸色,便知道一定是关于他和魏艳华结党的字据了!
不期然的扫了玄允呈一眼,却见他衣服漠然的看着这一切,嘴角似有似无的弧度让他没来由的有了些慌意。
玄允清冷哼,将手中的字条扔到桌上:“物证在此,你还想抵赖?”
冷冷的看了玄允安一眼,接着说道:“本太子小的时候将写着本太子名字的字条塞进这珠子里,可是如今这珠子里的内容却变成了‘太子来,刺杀之’的字,而且这字迹,五弟自己难道会陌生?”
玄允安捡起字条看了眼,那分明是他的自己!倒吸了口冷气,看玄允清:“太子殿下,这是陷害,有人故意陷害于臣弟,请太子明察!”
魏艳华一一个劲的磕头,“请殿下明察,臣不曾有过和五王爷结党的举动,请殿下一定要明察啊,这一定是小人的栽赃,望殿下明察啊!”
玄允清负手而立:“是非曲直父王自然会给你们公道,有没有做过亏心事,父王自然也会替你们审理,带走!”
“是!”一群人将魏艳华和玄允安给带了下去。
玄允呈这才淡然开口:“三哥还请多加审量,毕竟都是自家兄弟。”
玄允清扫了他和玄允文一眼,然后在护卫的陪伴下当着众人离去了。
玄允呈和玄允文对望了一眼后说道:“如此,本王也要回府去了,各位请便。”
说着便与玄允文相携着离去了。
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决定不要惹祸上身,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一瞬间,刚才的高朋满座,立马便只剩下一桌桌的美酒佳肴,还有慌乱的下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