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找不到一丝痕迹可以复原。
这是他异常痛苦的,唯一记得的就是被宫里的人所救,然后他为了报恩,就开始对他们唯命是从。
但是他始终觉得他骨子里应该不是这样唯唯诺诺看人脸色的人,他总有这么一个预感。
脑中突然闪过那个绝美女子的脸庞,眼里忽然闪过不解,这是他第一次眼睛里有其他的色彩。
那个女子,他竟然还好好的记得,难道她身上有什么魔力?这样想着,便下决心想要多和她接近,也许她能帮助自己恢复他那空白的记忆?
想着,他便起身到案桌前研磨,执起毛笔将日后要办的事先记下来,免得一觉醒来后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有股渴望,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份,想要知道为何他会独独记得那个女子。
呈王府。
云裳因为之前与苏亦谨说得有些尴尬了,因此到现在都还没有说话,而玄允呈也不是会先开口的主儿,所以书房中一时间静谧的可怕起来。
“七哥,你在吗?”门外传来玄允文那清澈的声音,云裳暗自在心里松了口气,终于可以打破这诡异的静谧了,于是忙起身去开门。
“嘿,八王爷殿下,早上好啊。”云裳讪讪的先搭讪。
“你是?”云裳因为蒙着脸,所以玄允文一时间还没有认出来,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我是云裳啦,真是的。”说着还动手将白纱解了下来。
“你?”玄允文因为那一条丑陋的伤痕而惊讶,也有些心惊:“你,你怎么受伤了?”
云裳脸上带着笑,她最喜欢和这个清纯的玄允文说话了,不拐弯抹角的,很舒心很轻松。
玄允呈在玄允文问这话的时候也稍微抬头看向云裳的背影,他,也很想知道这件事,昨夜也因这件事不能入眠。
“小事啦,我未来的夫君被人要挟,让我划花脸当作条件,所以我就这样啦。”云裳感到背后的那一束眼光,所以便故意一脸泰然的说了出来。
就这样,层层断了对玄允呈的心思吧,她要去爱的,要去真心对待的,是闻若安,她时刻提醒着自己。
也许到了哪一天,就真的成了习惯,然后忘了最初做这件事的动机了吧?
玄允文眼里闪过震惊,他突然一把将云裳的手腕抓住,然后就朝着花园跑去了。
玄允呈蹙眉,原来,她的伤痕是这样来的,她竟然可以为了闻若安毁了她倾城的容貌!看来,闻若安在她心里已经是根深蒂固了,他呢,他的位置,是不是正在被闻若安一点点的侵占了呢?
苏亦谨突然起身,“受人之托,王爷,亦瑾要为你诊治。”
说着将自己随身携带的东西放到桌上,“请王爷伸出左手,在下要为王爷把脉。”
玄允呈轻笑,笑得凄美,“为何要替本王把脉?本王不认为你这么好心。”
苏亦谨脸一黑,他还不想给他把脉呢!
“所以都说了,要不是裳儿,我怎会与你打交道?裳儿说了,要你好好的在王位上看着她怎么和别人白头偕老的,这是你们之间的话题,我不甚清楚。”他不悦的道。
玄允呈一愣,眼里终究是多了几分苦意,什么也不再多说,伸出他好看的左手。
“八王爷,你怎么突然把我拉出来了?”云裳吃惊的问道,留下那两个人没问题吧?亦瑾答应了为玄允呈诊治,那么应该不会起冲突哦?
玄允文在一片桃园里停下,此时已经是秋天,所以这桃园里的树都光秃秃的。
玄允文不好意思的放开她的手,真挚的看着她:“粟粟,你真是秦粟粟吧?”
这个问题困扰他许久,秦粟粟是别客山庄卧底,七哥后来说她离去了,他以为离去也好,但是心里却空空的时常想起她来。
后来又冒出来一个云裳,虽然她说过她就是秦粟粟,但是他们容貌差之甚远,他一直以为是云裳在哄骗他,因为怎么看,也不能将他们看成一个人,所以才有今天这么惊天的举动。
云裳莞尔:“原来你是为这件事苦恼啊,一个人的容貌可以变,但是,声音想变却是难事,难道你就认不出我的声音么?而且我也告诉过你我就是粟粟,你怎么都不信呢?不过以前的秦粟粟已死,现在,我是云裳。”
玄允文得到肯定,激动的又抓住她的手臂,眼里也都是开心的光芒:“太好了,我本来还想着你去了哪里,原来你一直在我身边!你没有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