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柔嘉一看她把南瑾言打晕了,吓得目瞪口呆,嬷嬷和婢女闻声赶来,一看太子闭着眼躺在地上,众人大呼:“宣太医!”
过了一会儿,南瑾言醒了,抱着手,散发着浓浓的怨念坐在床边,额头还肿了好大一个包。
苏柔嘉带着嬷嬷和婢女们整整齐齐的跪在床前,各个战战兢兢,一动不敢动,好似谁要是动了就会被太子当场生吞活剥一般。
南瑾言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苏柔嘉正准备起身,一道寒意刺来,南瑾言怒气冲冲的瞪着她,苏柔嘉又慌忙跪好,头都不敢抬。
待众人退出,南瑾言站了起来,走到苏柔嘉面前,把那个盒子递给她,“这是父皇赏赐给你的,好好保管,另外……”南瑾言有些难为情,“咳!本宫来时并不知道你在沐浴,所以,今日之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苏柔嘉看着南瑾言潇洒的拂袖而去,总感觉这事儿哪里不太对,这一时半会儿,又说不清楚到底是哪里不对。
南瑾言从苏柔嘉的寝宫出来,从容的回了书房,遣走了侍从就把门给带上了,才关好门,想到差点被木瓢砸死,他两腿一软,整个人往门上一靠,委屈到想哭。
今晚寝宫他是不敢回了,现在只要一想到苏柔嘉,额头就疼,后背发凉,入了夜便在书房的榻上歇下了。
可是直到半夜,南瑾言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是苏柔嘉从浴桶里站起来的画面,然后,热血沸腾之际,迎面就飞来一木瓢,吓得他惊坐起,无奈只能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眼睁睁的看着窗外的天从黑到亮,苏柔嘉这一夜睡得特别安稳了。
管事的公公带着侍从前来伺候南瑾言起床,在外面候了许久也听不到半点动静,“平日里这个时辰殿下已经起身了,今儿是怎么了?”公公敲了敲门自言自语道。
转念一想昨日被木瓢砸晕之事,难道……?急忙推门而入,“哎哟……”把公公吓了一激灵。
众人进去一看,南瑾言头发凌乱,裹着被子蜷缩着身体坐在床上,垂头丧气,无精打采,还挂着两个很重的黑眼圈,生无可恋写了一脸。
苏柔嘉梳妆时忽然想起南瑾言昨天递给她的盒子,还没来得及打开看,“嬷嬷,昨日那个盒子收哪了?”
“老奴这就给姑娘取来。”
眨眼的功夫,嬷嬷捧着盒子走了过来,苏柔嘉接过盒子,打开一看,转头对嬷嬷吩咐道:“嬷嬷,你速去打听一下殿下平日里最爱吃什么?本宫要亲自做了送过去。”
“是!”
虽说这套头面是陛下所赐,但是却是南瑾言亲自送来给她的,想到这,便觉得那份心意比首饰更加珍贵,希望可以借此机会和南瑾言亲近一些。
南瑾言作为太子监国,忙了一上午国事,晌午过后,还得听夫子教授治国之道,他已经撑了一上午了,这会儿实在是撑不住了,两个眼皮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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