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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伯通脸皮再厚也有尴尬,他自知有些胡闹,但他确实十分好奇,就想在司空湛那里看着,究竟能有什么结果。
他到底不把孙不二的话往心里去,很快又奇道:“师弟画的那些鬼画符到底有什么用,还真能放出法术来?”
七子面面相觑,若是眼前这位师叔,那他们肯定会胡闹,但若是另一位,他们心中就有些迟疑不定,那位尽管在众人之中最,可平时不苟言笑,做事有凭有据,在他们七人当中威信不,印象中绝不是轻佻胡闹之人。
刘处玄心思缜密,回忆道:“那日,我看到三师叔满面春风,非常激动,不像是玩笑之言。”
郝大通深有同感的头,瓮声道:“我也有此感受,三师叔当时走路都生风,不似平时稳重。”
众人明知此事太过玄奇,出于对司空湛为人处事的了解,也不敢妄下结论,只好等等,来日再看。
周伯通明显不信道:“他读经书当真读傻了,还想做神仙?”
他口中着,那骨碌碌转动的眼睛却出卖了他,他比在场之人谁都心急,心里简直像猫抓了一样,心痒难耐。
可是刚刚被司空湛赶出来,他不好意思当即回去,闲来无事,看到七子手中都拿着剑,想起司空湛曾对他过的那些话,对七子道:“你们在练武?不如我们一起,你们有哪处不懂可以问我。”
全真七子俱是大惊,马钰甚至怀疑自己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问周伯通:“我们?”
“是啊,师弟大师哥不在了,我们两个不能辜负大师哥,当然要承担起教授你们七个的责任。”周伯通理所当然的道。
周伯通的随意,却没有注意到这句话对七子的触动,感性的郝大通和孙不二甚至眼圈泛红,马钰等人亦浑身一震。
七人看向周伯通的目光不知不觉中发生了一丝变化,仿佛彼此间的距离瞬间拉近不少。
自从王重阳去世后,全真七子的压力不可谓不大,上一辈中虽有两个师叔,一个稚子童心,天真烂漫,玩闹随心,一个不问世事,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全真教的重担几乎都压在他们身上。
幸好,司空湛逐渐改变自己,七子心中偎贴不少,压力陡然减去,仿佛背后的那块巨石被另一个人扛起来一般,轻松很多,最近多了些笑颜。
全真七子素来知晓这位三师叔寡言寡欲,时常不是在玉虚洞里,就是在自己房间,很少出外练功,或许因为恩师的仙逝,这位三师叔才开始改变。
不过,对司空湛的改变,全真七子真心欢喜,恩师仙去,全真教能依靠的只有两位师叔了,能指他们武功的也只有两位师叔,而两位当中,周伯通不靠谱,要更多仰仗司空湛。
现在在司空湛的影响下,周伯通也变得“懂事”起来,他们能不欢喜?
在全真七子心目中,司空湛的威信越来越高,对他愈加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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