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
君休问,男儿自有男儿行。
男儿行,当暴戾。
事与仁,两不立。
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
生若为男即杀人,不教男躯裹女心。
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
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野草青。
男儿莫战栗,有歌与君听:
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
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雄中雄,道不同:看破千年仁义名,但使今生逞雄风。
美名不爱爱恶名,杀人百万心不惩。
宁教万人切齿恨,不教无有骂我人。
放眼世界五千年,何处英雄不杀人?”
当唱到最后几句的时候,徐彦卓已经收枪转身而去,伊贺纳言和徐彦卓也紧随其后,弥漫的杀气随着徐彦卓的身影越飘越远。
院中只留着袁克定、袁锐和侍卫傻傻的立在那里。
另一侧的一个八角亭边,三个人负手而立,从头到尾目睹了眼前的这一幕。
“好一首《男儿行》!”徐世昌赞赏有加。
“好重的杀气!”杨度心有余悸。
“这世界是他们的,我们都老了!”袁世凯捻着胡须。
……
“笃笃”,屋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徐大人,二公子,你们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徐彦卓热情的招呼这门外的二人。
“徐公子,老朽又来叩扰了!”徐世昌一脸歉意。
“徐大人何处此言,我欢迎还来不及呢!”徐彦卓笑道。
徐世昌、袁克文两人在徐彦卓住处商谈了很久。
“徐大人,忙我可以帮!只是这天津的五十名警察……”徐彦卓似乎成了精明的商人。
徐世昌气得牙痒,但还是点头应允道:“包在老夫身上!”
“好,我答应便是,二位在我屋里稍候片刻!我这就去见袁大人。”徐彦卓对徐世昌、袁克文两人说完,转身离去。
……
“什么?你要将克文带走?”袁世凯皱起了眉头。
“袁大人,不管你将来做商鞅还是做王莽,总该为自己留下一脉呀!”徐彦卓气定神闲。
“让我考虑考虑!”袁世凯在屋内踱起步来。
……
与此同时,徐彦卓屋内等候消息的袁克文也在焦急的来回踱步:“徐叔叔,你说徐公子他能说通父亲吗?”
徐世昌安慰着袁克文:“二公子,你放心吧,这天下如果还有一个人能说通你父亲,必是徐公子无疑。”
……
袁世凯的书房内,徐彦卓继续给袁世凯加码:“你固然希望兄友弟恭,可是如果有一天,二公子真成了曹植,袁大人可就悔之晚矣!”
“应该不会吧?”袁世凯疑惑道。
“不会?这位曹植此时正在我的屋内,如若不是二公子苦苦哀求,加之徐大人在一旁相劝,以袁大人对我的了解,你觉得我会强出这个头吗?”徐彦卓丝毫不给袁世凯留余地。
袁世凯半晌无语。
徐彦卓也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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