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前任在洛阳和董承还有这样的恩怨。
不过这样也好,这董承摆明了就是来和自己一决高低的,既然前任被他欺负过,那么今天就找回场子好了。
“嘿嘿,本将军就是董承当面了。”董承听见韩馥称呼他为车骑将军,脸上顿时露出傲慢的神色。
他朗声说道:“你不在冀州为君守土,却兴兵来搞什么勤王!偷袭我军,叫我损兵折将,又将圣驾挟持。你说这件事该怎么算?”
韩馥笑道:“董承,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居然问我冀州军与你的西凉军为何交战?
你最近做的事情你不知道?你们西凉诸将,在长安城倒行逆施,挟持天子,残杀百姓。天子东归,命各路诸侯勤王救驾,你们却又追上天子,意图到了洛阳还想继续作威作福!”
“这本就都是大逆不道,无君无父的事情,天下诸侯人人得而诛之!我奉命勤王,见到你的贼军,自然要痛下杀手,寻找机会营救陛下。”
“你居然在这里大吵大嚷的,成何体统!当真是厚颜无耻到了一定的地步,圣上已经被我救下,就在我冀州军中!你能怎么样!告诉你,别人怕你西凉铁骑,我冀州军却是不怕的!想要打过!我随时奉陪!”
“吼!吼!随时奉陪!”
冀州军听韩馥说的大义凛然,士气不由高涨,一起从喉咙中吼出了杀伐之声,随时准备与西凉军一决胜负!
这一幕场景让董承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韩馥大卸八块,挫骨扬灰才甘心。他已经没有退路,必须和韩馥行险一搏,没了汉献帝在手,自己又没有固定的根据地,这些军马慢慢都会散去,自己到时就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董承强自支撑,大声喝道:“好你个韩馥,明明是你居心叵测,现在却血口喷人。你若是愿意交还圣驾,我可以既往不咎,若是有半个不字,就不能怪我无情了。”
韩馥心中好笑,感情这厮瞅着自己将汉献帝握在手中,心有不甘,才在这里对自己危言从听,想逼迫自己就范。
韩馥当即拒绝道:“董承闭嘴,你不过是一个车骑将军,我乃是圣上亲封邺城侯,你有什么权利指责我挟持圣驾?我今天就是不想搭理你了,你待如何?”
董承当即道:“既然如此!那一战便知!”
董承与韩馥都拨马回归本阵。两边大军摆开阵势,随时准备一场大战。
董承脸色铁青,目光森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当即喝道:“董源何在?”
董承身后,一个头戴镔铁盔,手持一口大刀的壮汉骑马走出来,抱拳喝道:“车骑将军,末将在此。”
董承瞟了韩馥一眼,大喝道:“传令下去,取韩馥颈上头颅,赏千金,官升一级;救回圣上者,赏万金,官升三级。”
“诺,末将遵命。”
董源拱手抱拳,上了战马,直奔前军本部人马。他将部下聚拢在一起,高声说道:“车骑将军有令,杀韩馥者,官升一级,赏赐千金;救回圣上者,赏万金,官升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