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出来的学员,最是对冀州军忠心不过。”
“这些人下来之后,屯田的事情再也与郡县乡里的官府无关,他们重新界定土地,算清位置,分配田亩,是完全公平的,最关键他们还会治病,百姓们有个头疼脑热,以前就是只能硬抗,现在有了工作组,就再也不怕了,他们可是我们的亲人啊!”
李儒问道:“那这土地归工作组界定,郡县乡里,世家大族,难道就甘心吗?”
老者冷笑着说道:“他们自然不甘心,还多次闹事,想要侵占老百姓的土地与物资。,不过工作组与当地驻军是直接联系,在狠狠地打击几次世家与官吏的闹事之后,现在阻扰屯田的世家与官员基本已经绝迹了。”
老者继续说道:“要我说这些世家也真的是不知足,韩馥大人在屯田令中说得清楚,世家以前的土地,丁口,暂时不变,只不过是不允许他们在任意接纳流民和无主之地。他们贪心不足,还要伸手,那驻军出手教训他们,他们自知理亏,也没有那么硬气的。”
“原来如此!老丈,我看你这片地足有几十亩,看来明年你就不用再受奔波流离之苦了,真的是要恭喜了!”
李儒既然摸清了情况,也就不再停留,起身告辞,又说了一番恭维的话语。
“哈哈哈!借先生吉言了!都是韩馥大人的恩情,等我生活好了,我这几个小子,一定挑一个叫他去参加冀州军,保卫我们的土地,这土地来之不易,必须要保护不被别人垂涎才行啊!”
李儒笑笑,告辞离去,回到马车之中,示意使者开车。他坐在马车中思忖。这个韩馥这手屯田太厉害了,可以预见,到了明年,他将多出数十万亩的良田和顺民。也就有了源源不断的病员和物资,只怕是西凉军也要被他比下去了。韩馥不可敌啊!
这一路走去,李儒又看到了漳河边的一排排水车与各郡县的繁华,与关中的破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李儒的心思越来越沉重,这冀州几经成为了大汉现在最为活跃,最有前途的地方,到处都是生机勃勃,西凉军请该何去何从啊!
就算自己建议太师照做,只怕是也不会被同意的。因为关中的世家大族,那是太师也不愿意招惹的庞然大物,人人都向变革,但那又谈何容易。
等来到邺城,有人将李儒的信息报进邺城,立刻就有大队人马出城迎接,正是韩馥的军师沮授,他对李儒十分热情,接近了城去。
李儒也只能暗自叹气,按理说自己贵为天使,韩馥是硬应该亲自出迎的,可是不知何故,韩馥却人影不见,这势力大了,看来朝廷的影响也就差了很多,李儒无奈,也只好跟在沮授的身后,进了邺城。
不过韩馥没来,还真的是有情况,并不是故意摆什么架子,因为今天是荀寅的预产期,韩馥的第一个子嗣马上就要来到人间,所以韩馥扔掉了一切的公务,在荀寅的房间外面守护,没有比这个再大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