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这军医才收回了搭脉的手。、不等他开口,韩馥已经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怎么样?我夫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那老者摇头晃脑,说了起来:“恭喜州牧大人,贺喜州牧大人,夫人脉象按之流利,圆滑如按滚珠,这是典型的滑脉!夫人有喜了!”
“真的吗?这可太好了!来人,给医生重赏!”韩馥实在是太开心了,他人到中年,还没有子嗣,现在这么大的基业,没人继承,这叫手下的文武一直人心惶惶,现在荀寅有喜,这意味着后继有人,又怎么可能不欣喜若狂呢?
荀寅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一下子也觉得有千斤的重量一般,变得小心翼翼起来。这个消息不胫而走,韩家,荀家都派来人贺喜,并送来了很多的补品,韩馥的府门前车水马龙,都是来道喜的官员,这可是冀州一等一的大事,各路官员又有的忙了。
十余日之后,并州壶关东五十里的山坡之上,冀州军的先锋人马已经来到了预先准备的地点,和冀州内卫的情报人员接上了头。
这次攻略并州,冀州军并没有出动主力,而是先行出动了十万人马取上党。先锋正是大将张。副手正是吕旷,吕翔兄弟,这二人卫护韩馥有功,升为了副将之职。
先锋人马共有一万五千人马,其中还有两千掘子军人马,为首的正是校尉张牛娃。
“你们可知道这壶关的具体消息,我想要知道的越详细越好!”
张看着内卫军的情报人员,希望了解更多的壶关消息。
“启禀张将军,壶关太守乃是白波军的一员虎将,名叫徐晃徐公明,善使一柄宣花大斧,有万夫不当之勇,壶关有兵力五千,地势险要,居高临下,极难攻取!”
那内卫情报人员说明情况,转身离去,留下先锋军的几员将领,在这里苦思攻破壶关的计策。
张在那里走来走起,显然十分急切,他是很想干净利索的拿下壶关,立一个天大的功劳。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最近赵云在军中的威望一时无两,完全压制了张,这叫心高气傲的张如何能够忍受,所以这次他才会主动请缨,来到壶关,想要立下攻克并州的第一件大功。
“张将军!我看我们还是先靠近壶关,看一看那里的地形,再做决定,我这两千掘子军都是挖掘地道的好手,只要是壶关守军没有防备,还是有很大机会的。”张牛娃看到张愁眉不展,开口建议道。
“好!就是这个主意!,命令大军暂且隐蔽,我们带十几个护卫,前去壶关侦查一番!“张也感觉张牛娃此话有理,当即拍板,一众将领向着壶关隐蔽前行而去。
壶关,乃是并州与冀州交界的一处重要关卡。只要扼守壶关,则冀州一兵一卒都难以进入并州上党郡。
张等人看着远远的壶关关口,卡在太行山中间,果然好似一把悬空的水壶,地形之险要,真的是易守难攻,而且都在山石之间,掘子军也是排不上用场的,看得众人都是一筹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