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老头笑了,这县令死鸭子嘴硬,又可以继续玩了。
寒潇冥说:“既然不愿意招供,那就继续用刑,直到招供为止。”
阴老头笑着道:“你们几个,听到了没有?快快快,换一种刑罚,继续用刑。”
“是。”几名衙役齐声答应。
衙役拿起刚才刷县令脚心的羽毛,往他的鼻孔里塞去。
“阿嚏、阿嚏……”
县令不停的打喷嚏,眼泪流的更加凶猛。
插完鼻孔又开始让县令拉一字马,两名衙役用绳子拴住县令的两只脚,让县令坐在地上,一边一名衙役拉着绳子往两边拉。
“啊……”
县令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双眼疼得充血。
“啊!王爷,下官知罪,王爷,您就饶了下官这一次吧……”
县令不停的求饶,就是不招供,他自己很清楚。他做的那些坑害老百姓的事情一旦招供,那他就到头了。
别说保住头上的乌纱帽,能不能保住命都不好说!
这个县令可能是从来都不锻炼,衙役用了很大的力气也没能把他的腿拉成一字。
阴老头和段凌风在一旁不停的给衙役加油打气,终于在县令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中拉成了一字,同时也痛得晕了过去。
寒潇冥开口:“这狗官嘴还挺硬,师父,您慢慢玩,等这狗官什么时候想招供了,您派人到后院叫我们一声。”
“没问题,你们去吧!为师一定撬开这狗官的嘴。”
寒潇冥点头,起身拉着颜惜瑶就往后院走去。
阴老头让衙役端来一盆县令刚才洗过脚的洗脚水,把县令泼醒,继续用刑。
两名衙役拉着县令的手一根根的掰着他的手指头,县令疼得流了他半辈子存下来的眼泪。
掰完手指掰脚趾,掰完脚趾又把他的腿绑在长凳上,用砖块放到他的脚跟下面,一块块的加着砖块。
杀猪般的叫声震得阴老头他们耳膜生疼,耳朵嗡嗡作响。
阴老头道:“老夫的耳朵受不了了,你们去把刚才县令的脱下来的臭袜子拿来堵住他的嘴,你们继续用刑,老夫要出去呼吸新鲜空气了。”
一名衙役恭恭敬敬的回答:“是,前辈您先去外面喘口气,这里交给小的就行。”
阴老头抬脚就往外走,关泊清、段凌风和无尘赶紧跟上,他们可不想中那生化武器的毒。
一名衙役深吸一口气,伸手捂住口鼻,勇敢的发挥他那不怕臭的精神,跑去把县令的臭袜子用两个手指给拎了出来。
其他衙役赶紧捂住口鼻,一名衙役四下寻找,找出一块白布,把县令的臭袜子塞进他的嘴里,然后迅速用白布包起来,在他的后脑打个结。
臭味相对淡了不少,但还是有恶臭散发出来。
几个衙役只好又找了几块白布蒙住自己的口鼻,总算好受了一点。
县令则被自己的臭袜子熏得直翻白眼,不停的呕酸水,可惜嘴巴被堵住,他只得把呕吐物又吞回肚子里。
一连呕吐几次都被迫咽下去,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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