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张涛认真的道:“娘,先生没死,是他自己离开了,真的!”
燕娘越听越惊,道:“哪有这么怪异的事情!”燕娘思虑了一会,无奈的道:“事情弄成了这样也没什么办法了,涛,来,为娘给你把脏衣服换洗了,你在家等你父亲回来后再做论断!”
张凡平等人到了半山腰,在满目疮痍的冯学究坟冢前目瞪口呆!
“这子真是胆大包天!”张凡平呆了半晌道。
随即,其他村民扒开了冯先生的坟冢,果然如冯耿所空空如也。
在张凡平满脸铁青往家走时,刘洪等一干村民聚在张文家商量着如何处理这件几十年来富西村的惊天大事!
刘洪道:“我们富西村虽然地处荒野,但几十年来受李先生传文授道,村民并不愚昧,没想到这次出了张涛这样的大逆不道之人。”
一位留着长须,面容慈祥的老者现在也忧容满面的道:“张涛这孩子一向乖巧听话,最近怎么接连做下这等怪恶事来?”
张文道:“可能着了魔吧?可这孩子一直在我们村活动,而我们村从来没有出现同类的事情,这是怎么回事?”
一位脸盘瘦长的汉子道:“莫不是张涛本身带有不详,现在开始表现出来?”
众人闻听此言一阵紧张。
张文道:“如果这样我们村就大事不好了!会有越来越多的灾难发生!”
刘洪思索了一会,道:“诸位,且听我一言。为了我村乡邻的安危,我们派人到镇上请巫师来,对张涛做法驱除不详之气,不管张涛着了魔或是本身是不祥之人,都能让我村乡邻得到平安。诸位意下如何?”
众人听了纷纷头赞同。
但那长须老者道:“这要不要和张郎中商量一下,我们自作主张可是有些不妥。而且我听巫师施法有时凶猛狠戾,甚至会用火来烧被施法之人,有时会闹出人命。”
那瘦长脸汉子道:“我看不必,以我们上次和张郎中谈话时他的态度看,他是不会同意的。施法凶猛是对大不祥之人,如果张涛属于大不详者,为了众乡邻平安,就不能顾及他性命如何了。”
众人一阵沉默,都了头,虽觉不妥,但认为此话有理。
那瘦长脸汉子接着道:“为了稳妥起见,我们组织村人把张涛家围看起来,免得张涛再生事端!诸位以为如何?”
此时,张文、刘洪等人已经达成一致,纷纷赞同。
且在张文等人商量好后,张凡平也满脸铁青的回到家中,看见张涛正若无其事的在桌前吃饭,燕娘满面愁容的看着。张凡平一进门就大喝道:“孽子!跪下!”
燕娘被喝声吓了一跳,赶紧站起身来。
张涛也一惊的抬起头,看到张凡平脸色不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随即又恢复若无其事的样子,道:“爹,你先别急,这事比较复杂。”
张凡平看到张涛如此摸样,愤怒到了极,一巴掌扇过去道:“畜生,还不知错!”
燕娘一看张凡平要揍张涛,惊呼一声:“涛!”快速拦向张凡平。
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张涛迅疾的一撤身,竟然轻巧的躲开了。
张凡平一怔,上前一步又挥出一巴掌打向张涛道:“还敢躲!”
正在燕娘欲上前阻止时,张涛又泥鳅般闪到张凡平身后。
张凡平一转身,见两次都打不到张涛,怒喝道:“孽子,你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会遭天罚的!”
张凡平刚刚完,突然“咔嚓”一声雷响,震的山石欲动,房屋轻颤!
“呀——”张涛毕竟是孩子,听到如此大的雷声吓的惊叫一声,闪到燕娘身后。张凡平和燕娘也惊得身体一震,对望一眼,冲到院里看向天空。就看到炸雷的上空方圆数万里绿色雷电交织,电闪雷鸣,而众多黑色气体形成的符文般东西向下方冲去,虽然绝大多数黑色符文在雷电中消失,但冲下去的少部分迅速弥漫成黑色雾气向四方散开。
咔嚓嚓的雷声持续了半个时辰后逐渐消失,一条条的绿色闪电追着黑色雾气而去。
张凡平一家三口站在院子里望着发生的一切。待雷电和黑色雾气都不见时,张凡平和燕娘缓缓收回目光,张凡平看着燕娘,燕娘望着张凡平,他们对笑了一下,一起低头看着躲在燕娘身后抬着头仍四处寻望的张涛。
张凡平笑着走近张涛,张涛吓了一跳,见张凡平面带微笑没了刚才的怒意才放下心来道:“爹,发生了什么事?真的是天罚吗?”
张凡平轻摇摇头道:“这事比较复杂。瘟疫要来了,时间不多,我们快准备,救治乡邻。”
在雷声过后才回过神的张文、刘洪等人吃了一惊。
刘洪道:“这等异像,是天在震怒吗?”
那瘦长脸道:“定是张涛做下大逆不道之事引起的,我等别再耽搁,快组织人把张凡平家围看起来,再派人到镇上去请巫师!”众人一听,不敢耽搁,赶紧分头行事。
当刘洪、张文等组织人围看在张凡平家时,张凡平三口正忙碌着把张涛采来的药材从封存处取出来,张凡平边指如何加工,或熬成汤药或做成药丸,边“啧啧”称赞着:“这等灵药,真是难得,没想到凡儿有如此机缘!”他好像一下子能辨认这些药材般,并熟练地使用。
燕娘也微笑着道:“这等药材灵性十足,确实难得。如此多的药材,定能帮此处凡人度过厄难!”张涛听着他父母的对话,不知所以,却也不问,以经历了最近这些怪异之事的心性来,对离奇的事情见怪不怪了,静观其变便可。
围看在张凡平家的村民,闻着张凡平家中香气四溢的味道,好奇的议论纷纷,却没有一个人敢进去看看。只等到镇上请巫师的人早回来,好进去张凡平家一探究竟!然而,两天后,下山的人带回来的却是让村人们绝望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