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道。
“嗯,两人魂力实在不错,可是从他们身上我却闻不到一丝的丹香,”东方白与东皇邪两人怄气也怄了千年,方才东皇邪对自己如此轻视,他怎么样也得让东皇邪脸上挂不住,当下道,“难道,这两人就是师兄你的徒弟?”
东方白的话看似含蓄实则很直白,师兄,你知道你徒弟不如我徒弟,就特意找了两魂力强的弟子想要充当门面?
“是,这两就是我的徒弟,”东皇邪明白东方白的意思,不禁鼻子一哼,“我的徒弟总比那些外强中干的徒弟强多了。”
“那可未必!”三男中一个年纪稍轻的弟子站了出来,笑着对东皇邪道,“师伯,师尊他在来之前一直跟我们讲您丹术高超,尤其是您徒弟东皇琪天赋异禀,成为三品丹师时的年纪比我大师兄还要轻上几岁。”
“你的意思是?”
东皇邪盯着那人,眼中泛出寒光。
“不久前,我大师兄阎达晋升四品,不知师伯的徒弟现在又是几品?”那人并不畏惧东皇邪直视而来的寒光,他相信师尊再自己旁边绝不会允许师伯责难他。
“这个问题问得好,”东皇邪突然笑了出来,“你真的很想知道?”
“是的,我非常、、、、、、”
那人话没完,一只手便已掐住他的喉咙,将他提起。
“她现在在阴间,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送你一程!”
东皇邪手中的劲道越来越重,到后来那人已经两眼翻白,舌头外翘,可是待那人真要死时又松开了手。
“师弟,你这徒弟以后绝对会给你带来死劫!”
东皇邪大手一甩,冷眼瞧了东方白一眼,慢慢向前走去。
这时,东方白才让自己的女弟子将那人扶起,沉声对那人道,“叶兴,你现在可知道你师伯的名字中为何有个邪字了吧。”
“嗯。”叶兴揉了揉被掐成紫色的喉咙,轻轻应了一声。
“你可以开那两个的玩笑,但是东皇琪,是你师伯的三龙鳞之一,谁触谁死,方才他不杀你,倒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东方白慢慢走着,轻轻着,其实他这句话表面上是对叶兴所,其实却是对自己的大徒弟阎达所。
当年,东方白曾带阎达来九宗,本想是要炫耀下自己手中又出了个三品弟子,不想东皇极却嗤之以鼻,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徒弟,用很不客气的方式道,老子的徒弟今年才十五岁零几天就已经是三品丹师了,你这徒弟将近百岁了,才区区三品,还想来我这炫耀一番,真是不要脸。
东方白听了这话,一边脸红一边脸黑,想想自己徒儿百岁才是三品丹师怎样,你徒儿十几岁是三品丹师又怎样,我就不信,你徒儿的三品丹师比我徒儿的三品丹师强,当下,两个好胜的老头竟然当场就让两徒弟比试。
阎达毕竟成为丹师已久,无论从魂力上还是技巧上都要比东皇琪强上太多,可是,结果却输了,输得原因自然不是敌不过东皇琪,而是故意放水,这,也是东方白很久之后才知道的,不然,东方白绝对会在当场让两人重新比过。
“诶!”
看着阎达眼中露出的凝重,东方白只能在心里轻轻叹气。
当初,以为两人的障碍会是东皇邪这个老顽固,却没想到东皇邪不仅没反对,反而还故意撮合,不想到了最后一刻,一个与东皇琪年龄相仿的青年重伤在九宗内的墓碑外。
“孽缘,孽缘!”
东方白回忆越深,心思便越重,到了后来竟重声了出来。
“什么孽缘?”
叶兴好奇地问道。
“孽缘就是两个本该在一起的两人没在一起,两人本该绝无可能在一起的却在一起。”
东皇邪瞪了叶兴一眼,对于这子,他真后悔刚才没下重手,一手解决了他。
“师弟,这里是师兄我的住处,你和你徒弟随意看,那个房间顺眼你们就住哪个。”
到了静心苑,东皇邪将门口的禁制解开,指了指里面的屋子随意道。
“师兄真大方!”
东方白笑嘻嘻地道,故意将大方二字得极重。
“爱住不住,不住滚蛋!”东皇邪指了指门外,“你徒弟留下,你个死胖子可以滚了,不送。”
完便将东方白推出门外,顺手将门带上,同时布下禁制,回头瞪了一眼在想方才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的
自己徒弟和东方白的徒弟。
第二天,一只巨大的黄鸟出现在九宗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