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盯着桓玄看。
“看到一场好戏,还被王家的子教训了一顿。“他无限感慨。
“看。“
“太累了,不想。“
“是不是那孩子抱怨他父亲对你太好了?“刘柳问,他也看出王珣的桓玄的照顾。
“你怎么知道?“桓玄惊呆了,这人怎么这么神
“谢叔源曾过那孩子对父亲有抱怨。”刘柳淡淡道
谢混那子,没想到那人和孩也得来,和高门的他比起来,自己很多方面都有待提高,突然,他又想到什么事,对刘柳:“你先等等,我去拿样东西。”
刘柳好奇是什么,桓玄已经走出门了。
等桓玄回来,手里多了一个锦盒,他把手中的锦盒递给刘柳,道:“这是我送给令堂的,现在没时间正式拜访她了,就由你代送吧。”
刘柳打开锦盒,只见里面是一尊观音像,玉质白皙细腻,应该上好的和田玉,佛像上有着玉的光晕,显得静谧而圣神。刘柳估计这个应该价值不菲,问道:“这个是哪里来的?”
桓玄道:“玉店里定做,再到道场寺寺开光。”
“灵宝真是费心了。那婚事你打算怎么安排?”刘柳问。
桓玄摇摇头,道:“我现在都居无定所,还是不要让清儿和我奔波了。”
“以后呢?就这样算来?你不是答应过她什么的?”刘柳问,虽然他不放心把妹妹托付给这人,但他也想不出其他有什么人值得信赖的,而且,他的脑袋中会蹦出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念头……
“是我对不起她,请你告诉她,如果她可以,就等我在义兴那里安定下来,如果不可以,她随意觅郎,我是无福了。”桓玄叹口气。
“等你安定,桓玄,你想让她等几年?还有,你什么时候安定过?”刘柳很不满意他的话。
“我一去义兴就可以定下来,可是,令尊那边……”
“我父亲那边我会的。“不对,刘柳感觉自己是把妹妹卖掉一样,改口道:“算了,随你吧,清儿也不是嫁不出去。”
桓玄失笑,这朋友当的,其实,他以为以他和刘柳的关系,求一位妹妹应该不是问题的,没想到这人对自己真是气。
“你准备什么时候走?”刘柳问。
“明天去拜访孝伯和新任雍州刺史,后天出发。”
“你不急吧,怎么去那么早?”刘柳问。
“皇上把我调走,肯定是对我不信任,我若再拖拖拉拉,不定会惹什么大麻烦。”桓玄无奈回答。
刘柳知道桓玄的难处,叹口气,道:“难为你了,要不我陪你到义兴,反正也不远。”
桓玄摇摇头,道:“这段时间我一切还是自己来,你清淡惯了,惹上我就比较烦了。”
刘柳也不再什么,毕竟他也这么大了,不至于不认路。
第二天,桓玄去了王恭处告别,王恭是升迁,京口是重地,是王城的护卫,镇守这地一般只能是宗室外戚,足见皇帝对王恭的信任。对于不得志的桓玄,王恭安慰他几句,也暗示自己会想办法让他有更大的发展空间。桓玄表达对王恭举荐自己的感激,然后了报效祖国,造福地方之类的话就离开了。
至于郗恢这边,桓玄是不太喜欢这人,他对自己不冷不热的。虽他的堂兄郗超是父亲的“入幕之宾”,而且晚年的父亲都会听从郗超的建议。但是,对于这个堂弟,自己的父亲是没怎么照顾。不过,既然是同朝为官,且一同离京,自己又是辈,拜访一下也是应该的。
对于桓玄,郗恢虽面上冷,可是还有几分敬意,看到这年轻人官场郁郁,他忍不住豪言鼓励,备上酒食。他身长八尺,有着漂亮的鬓髯,气场强大,桓玄也被感染得逸兴遄飞,不禁吟咏啸歌,场面倒是热闹。都到了最后分别的日子,桓玄才觉得这也是值得结交的一个人。
终于,桓玄要离开这里了,他决定走水路,陆路的距离虽然近,但是速度不快,而且能带的东西也不多,桓玄在建康虽俸禄不多,仙期还是不舍得让他受苦,给他送了不少钱财。而他,爱好收集花木字画,建康风流,他也聚了不少,不舍得全丢掉,留了些给刘柳和王珣,其他的也都带上了。还有他想沿水而下,更能领略江南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