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队,我觉得事情就是袁重和朱勇的那样子的,您觉得呢?至于第二刀,我确实没法解释。”沈所长其实内心非常清楚,这个第二刀十有**就是袁重的报复心理,过度杀戮,但他故意不就是想要给留余队来指出,自己再这样喧宾夺主的,怕是要踩了老虎的尾巴,而且他深信自己提出的疑,已经足以影响余队对案子的看法了。
其实余队心里也早已有了自己的看法,他之所以问刘涛无非也是为了历练他,因为余队一心想培养这个年轻有干劲又极具正义感的刘涛。于是余队长安慰似得和刘涛道:“刘啊,你分析的也有道理,沈所长的疑问也确实存在。”然后又对着沈所长道:“老所长啊,呵呵呵,看来你对此事很上心啊,都亲自去现场模拟过了?呵呵呵。”
沈所长遵从坦白从宽的作风,赔笑道:“呵,余队,不满您,老书记是有恩与我,但就算朱勇和我有仇,我作为一个国家执法人员我也还是会这么的,我想当年中刑的老师应该是经常把这话挂嘴边的吧,你对吧,余队,呵呵呵。”
刘涛冷笑道:“你这是站着话不腰疼,我看朱勇要是什么和你八竿子打不着的,什么贫农的儿子,指不定你在哪喝茶呢!”
余队长见刘涛居然闹起了情绪,生气道:“刘!怎么话的,老所长怎么也是你曾经的上级。”然后又笑着对沈所长道歉道:“老所长,不要生气,刘啊就是心直口快,想什么什么,不要和年轻人一般计较。”
沈所长心里当然清楚这个娃儿的脾气,几年了还是没变,当年自己在县城的时候这个刘涛在所里就是出了名的愤世嫉俗,也就没有放在心上,起来自己还是扯了这子的关系才找到这大名鼎鼎的余队的。于是他对余队摇摇手笑笑,表示没有关系,仿佛刘涛才是自己曾经的上级似得。
余队这时也语重心长的表达了自己的看法:“朱勇身上虽然没有和袁福搏斗撕扯的痕迹,其他带血迹的衣服,物品也没有找到,但没找到,并不代表没有,朱勇还是有可能亲手杀死袁福以后在清理凶器,更换衣服,然后把剪刀交给袁重,给袁重身上衣服粘上模拟的血迹的。“
沈所长听到这里心里一惊,心里纳闷道:“这余队难道真的认为朱勇是凶手吗?应该不会,这久负盛名的刑警大队长应该不至于就凭猜测,就认定朱勇有罪的,假若他真这么认为,这案子就复杂了,那么自己又该如何向老书记交代?正这样思索着余队又话了”不过我也认同沈所长的看法,而且从调查走访来看…?”余队长忽然停下了对着沈所长道:“对了,老所长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一下,你觉得这个朱勇和王凤之间——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吗?”
沈所长早就料到余队会怀疑他们的关系,但想明白为何还要在会上问自己一遍,但又不能不回答他这“明知故问”,于是他肯定的回答道:“我觉得没有,朱勇天性乐于助人,而且羸弱的书生气十足,再者……。”
余队毫不迟疑的打断他的话道:“呵呵呵,老所长啊,这个朱勇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他原名叫李厚瑞,是知青下放到这里来的。呵,你们老书记的人脉可真不简单啊,这样的独苗他都敢保下来?“
沈所长终于明白,他刚才的问题只是想引出我对朱勇的评价,然后顺势挖苦自己一番,他也确实被余队这一语双关的话的有心虚,不知道他的是当年的朱勇,还是这老书记又去动了什么关系,要保现在的朱勇,暗自又埋怨老书记沉不住气,不够信任他,纳闷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干脆装傻充愣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