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迎向后面来的侍卫。
这次是三个侍卫齐上,他们都看到了第一个人的惨状,可是冲锋至此不容后退,一齐呐喊着,为自己加油鼓劲。关琼与第一个人交手后,坐下水墨速度大减,而眼前三人却风驰电掣的,带着无边的威势而来,直到被关琼一个横扫,将他们似骨牌般抹倒为止。关琼神勇,她坐下的水墨也开始发威,蹬起后蹄,不偏不让的撞向前方正中间的侍卫的战马。一声闷响,那是血肉碰撞发出的声响。水墨微微侧颈,可是那侍卫的战马却被撞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明明是匹马,却犬坐在一旁,而且不偏不倚的就坐在刚刚被关琼扫落下马的那个侍卫身上。
惨叫划破长空,伴随着马嘶,格外的凄凉。水墨没有受到太多影响的再次提起速度,关琼伏在它身上,保持槊尖向前,冲过犬坐在地上的那匹马时,无意间划过了它的喉脖,大动脉向外井喷出鲜红腥臭的马血,将关琼连同坐下的水墨一并染红,好不骇人。
剩下的六个侍卫,全部围了上来,依旧是正面三个,但是有一人藏在这三人身后,伺机而动。另外两人绕到关琼侧面,想来个左右夹击。
“喝!”关琼一声断喝,长槊如龙般探出,直取藏在正面三人身后的那个侍卫。关琼知道待会混战起来,这个人是最危险的,所以必须最先除掉。
那个侍卫已经很小心了,藏在人后不说,还躲在牛皮包裹的木盾之后,不过关琼这全力一击,哪里是一面木盾可以挡住的。那木盾当即破碎成渣滓飞散在空中,长槊刺入了他的喉咙,在其生命的最后,他连一声悲鸣的没能发出。
关琼一击得手,马上收回长槊,就着回路,搭在前方的一个侍卫的肩上,这个侍卫只感到脖子一凉,再对上血红中的一对黑眸,就感觉到自己似乎飞舞在了空中,向下一看,发现自己的身子还在地上呢!
正中的侍卫被关琼削了脑袋,他左右的两人,还有绕道关琼左右的四个人哪里坐得住?一齐拥了上来。
“来得好!”关琼赞道。坐下水墨再显神威,人立而起,扬起前蹄飞踹关琼左前的一个侍卫,碗口大的蹄子,结结实实的蹬在那人的战马脖子上,那马儿一歪,连着其身上的侍卫一块飞出三丈远。
关琼先将注意力放在右前的侍卫,那个侍卫知道自己不是关琼对手,一脸的视死如归,想要用自己的命来拖住关琼,给他其余的两位兄弟创造机会。
他的想法很美好,可是事实很残酷,关琼手上长槊的槊尖是专门为破甲制作的,如热刀切牛油一般顺滑的穿透了这个侍卫的腹部,槊尖末端的留情结,卡住他的身体,不让他再往里滑。这样,这个侍卫便被关琼串在了槊尖,关琼单手用力,将其整个人挑起,直接砸向关琼右侧攻来的侍卫,随着这一甩,槊尖串着的侍卫并着攻来的侍卫一起滚落在地,不知死活,他们坐下的战马失了主人的掌控,四下逃跑开去。于此同时,关琼左手也没闲着,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左边刺来的长矛,关琼反手就是一拳,砸在长矛矛头和矛杆的结合部位,长矛应声而断,侍卫下意识的丢下手中的秃杆子,举起盾牌,可怜的侍卫至今还没能明白这东西在关琼跟前和纸糊的没啥区别,关琼右手收回长槊,左手也握了上去,双手同时挥舞长槊,锋利的槊尖在空中极速划过,先是一道寒光,再是刺耳的破空声。
侍卫的木盾似是被剪刀剪过一般,整齐的被划开。随后,关琼在侍卫绝望的目光中,将长槊在左手一转,背到腰后,换到右手,再刺入其喉中。
至此,贾术最后的十个侍卫都没了命,不过,关琼再回首时,贾术和靖沛二人早就夹着尾巴溜了。
关琼的士兵们也都纷纷赶上来,他们可是都亲眼目睹了刚刚关琼一挑十的场景,一个个都热血沸腾,口中高声呼喊着关琼的名字,围在她身边不断地转着圈。
“将军,我们要不要追?”王岑这时凑到关琼身边问道。
“后面有还有将近三万的追兵,要追你去追?”关琼反问道,“不要忘了,我们是要逃往益州。传我将令,全军向铜川进发!”
“是!”王岑虽然纳闷他们是要逃往益州,但是为何要往东北前进,但还是忍住了,将军这么下令,肯定是有她的安排的,她想。
关琼第一个打马回走,来到刚才设伏的那个山坡,抬头就迎上了李蔷担忧的目光,她冲李蔷笑笑,以示自己平安无事,顺着往一旁看,就看到孙蘅并着关瑛站在一旁,关琼微微皱了皱眉,这一仗打了许久,从黎明一直打到了中午,此时烈阳高照,关瑛本就身子弱,怎么能这样站在烈日之下?更让关琼不高兴的是,关瑛身边还立着两个侍卫,皆不是关琼的人,这是什么意思?关琼心里暗自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