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宇一怔,他知道总务处的账面上有问题,但三胖和四胖只是一个特别行动组的组长,他们的财务问题能够大到哪里去,于是问了一句:“他们报了多少编制,套取了多少公用经费?”
张松正神秘兮兮的关上了马天宇办公室的大门,那谨慎的架势看上去就滑稽,他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可一到特务处总部就好像变成了一个胆小如鼠的小人。
谨慎的关好门窗后张松正悄悄的在马天宇的耳边说道:“三组两百人的编制,但公用经费却报了五百人,四组更加明目张胆,他们竟然报了六百人,而且这些钱已经发了下去......,收不回了!
此事牵连甚广,如果上面追查下来,首当其冲的便是三胖和四胖,其次是陆尘飞和您.....”
看张松正这幅架势,马天宇起初还真以为三胖和四胖私设小金库,背着他干了什么大坏事,谁知道就这点破事。
这大战时期,军饷都发不出,各单位都是自给自足,谁他娘的还上前线过来查你的帐,除非是脑子有病。
马天宇算是看出来了,这张松正是想借机挖人,掏空他的家底!
但作为一站之长,他肯定不能当着张松正的面说这样的行为是小事,这小子可不是什么好鸟,他前一秒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后一秒便会把他的想法大肆宣传,到时候影响不好,搞不好还会让上峰知道。
一个组织下属过多,当领导的很难一碗水端平,向自己的亲信倾斜也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这件事情虽然正常,但却见不得光,马天宇只能陪着笑道:“松正这件事情处理的好,当初我也是不了解情况,陆尘飞拿了一百多张单子叫我签字,我看都没看全签了,没想到这三胖和四胖竟然给我来这一招。”
张松正心中偷着乐,点头哈腰的道:“对啊,我也是担心处座的安危才不得已这么做,您看我这么一处理,三组和四组套取公用经费的事情说明我们内部已经做了处理,即使上头追查下来也顶多说那么一两句,不会继续追究。
总部那些监察之人的尿性我是知道的,处座请尽管放心。”
放心,放心你大爷,马天宇恨不得现在就将眼前这只蛤蟆斩首跺脚,免得他到处乱蹦跶,将他这个原本和谐的上海站搞的鸡飞狗跳。
但见这小子这么说,马天宇侧着头问道:“那为什么不给直属大队,据我所知直属大队的编制还有空缺,他们可有三百人的编制......”
马天宇就是这么一问,但石满生那边到底有多少人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些年他打压和控制的是黄埔系,对于自己人,他巴不得他们发展壮大。
可马天宇不知道并不代表张松正不知道,既然他想要通过手上的权利为一组和二组谋取利益,自然要搞清楚状况,做的事情也保证滴水不漏才行。
一听到直属大队,张松正整个人面色变得铁青,搞成一副被神婆上身的样子道:“直属大队的问题更多,弄不好石满生都要掉脑袋。
他的编制虽然只有三百人,但他报了八百人的公用经费,足足套了两万大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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