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服早就被汗水浸湿。
原本是个话痨的马达今天很少说话,只是简单的和左右两边的人闲聊了几句。
酒醉饭饱,众人接连散去,但看心情似乎比以前好了很多,或许是今天晚上张松正一番豪言壮语,让他们看到了点希望。
张松正一直认为带兵打仗是一门艺术,一个队伍的好坏往往取决于长官的人格魅力和思想政治水平。
理论是死的,但人心是活的,没有人情味的规矩往往会让一个队伍疑神疑鬼,久而久之自然会出现问题。
但是在原则问题上,张松正有自己的一套,规矩可以讲人情,原则没有道理可讲。
......
第二日清晨,一声尖锐的哨声,一组的组员开始早训,原来带训的各队队长全部阵亡,只能让马达亲自上阵。
晨训到了七点,只见一卫兵带领二十个人来到训练场,看他们东张西望、懒懒散散的样子,张松正一猜便是各部队的老油条。
马天宇没有食言,确实给他补充了兵员,只是这些兵员在常人看来还不如不补。
“张组长,这是站长为你补充的编制人员,都是各部队的精...英,请您签字接收。”
卫兵敬了个礼,在精英两个字上稍微停顿会,好像他都知道怎么回事。
卫兵本来以为张松正不会那么爽快的签字,没想到他看起来很是高兴,高高兴兴的签了字,派马达送客,这让卫兵也是一头雾水。
与张松正相处了这么久,马达自然知道他心中的小算盘,老油条用不好是会祸害全军,但是用的好可受益无穷。
但凡能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都有一身的本事。
“大哥,马天宇那老小子明面上客客气气,暗地里给我们来这一招,他什么意思?”
马达瞟了一眼那二十个来此地观光旅游的老兵油子道。
“什么意思,派系不同呗,他老人家是保定系,我们是黄埔系,在他眼里我们就是个卖命的,是永远养不亲的野狼崽子。”
张松正招手叫来司务长老王,吩咐他多安排二十个人的饭食,看着这些见到新长官招呼都不打的老兵,他内心一乐。
如果这些人一个个老老实实站的笔直,见到长官客客气气打招呼,他反倒是没那么高兴,因为这些人没准是新兵蛋子。
老兵好,老兵碰到真正的战争能够灵活应对不会无辜送命。
看着这群老兵,马达笑了笑,张松正瞧见道:“笑什么,这些人交给您,老油条个个是精英,我们不也是老油条嘛?不还是委以重任?”
马达拍着胸脯保证道:“大哥你放心,不出十日,这些人我定能给你搞出个样子来,精精神神的站在你面前。”
“这话是你说的,你可要说道做到,我的想法你懂,按照我们的预期去训。”
张松正拍了拍马达的肩膀,十分信任的道。
“是,保证完成任务!”当着这些人的面,马达客客气气的敬了个军礼。
他很清楚,即使和张松正关系再好,张松正毕竟是组长,他是下属,下属就应该有下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