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言早上因为宿醉头疼醒来,翻身想要翻找一些止疼片却看见在床头上放了碗热气腾腾的解酒汤,他想着该是莫韵昨晚见他喝醉了所以吩咐佣人早上放的,没多想洗漱好后便仰头喝光。
下了楼,律言就看到桑冉正和雅和在地板上玩着小拼图游戏,新一一会儿就跑过来给雅和支招,虽说雅和如今还不会说话,可是已经认人很清楚了。
律言刚出现在客厅上,他就听到雅和正举着一块拼图冲着他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回给桑冉一个笑容,律言便转身找莫韵道谢去了。
他是在后花园找到莫韵的,她正对着电脑不知道在玩什么游戏,听到脚步声转头一看,啧了一声,问道:“律总经理,酒量可够差的啊!”
律言有些尴尬,他因为不爱喝酒一向就很少参加应酬,所以酒量也就没有机会提高,标准的三杯倒。
“早上谢谢你的醒酒汤了啊。”律言坐在莫韵对面,真诚地说道。
莫韵这时候刚喝了口茶,听到律言的话就喷了出来,问道:“你说什么?”
律言也纳闷,问道:“今天早上的醒酒汤不是你给放的吗?”莫韵翻了个白眼,道:“我哪有这么心细,不过你不说我还真没想到,喝了酒第二天喝醒酒汤脑袋会比较舒服。恩,以后就这么办!”说完了话,莫韵把律言晾到一边了,继续抱着电脑玩游戏。
到了,律言也没搞明白是谁给他送了醒酒汤。
用过早餐之后,这别墅里的男人们都回了书房处理公事,自从那一次后,他们便自动地将工作移到了别墅里,时不时还会有几个秘书在别墅里走动。
新一也出去上课了,此时客厅里就只剩下桑冉、莫韵、奉瑜,以及雅和三个女人了。
“今早那醒酒汤是你送的吧?”莫韵靠近奉瑜,用肩膀抖了抖她的身体。
莫韵不自在地看了眼莫韵,再瞄了眼桑冉,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桑冉疑惑道:“什么醒酒汤,你们昨晚喝酒了?”
奉瑜剜了莫韵一眼,没好气道:“是她和律言喝酒了,我看律言醉得挺沉的,害怕他第二天起来头疼就让佣人送了碗醒酒汤,怎么了?”
看着不自在的奉瑜,莫韵问道:“昨晚的事情你应该也听见了吧,傻丫头,该放手的时候就放手吧。”奉瑜听了只是苦笑,要是真的能不在意的话,可能就不是爱情了吧。
毕竟当初已经像是成了魔怔一般,怎么可能说忘就忘,可能得等到真的伤多了,痛多了,这样才会变成麻痹,再痛一次都无所谓。
看着奉瑜嘴角的苦笑,桑冉心里也难受,莫韵想起了以前的自己,脸上也慢慢收了表情。偌大的客厅里,除了雅和时不时发出的声音,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看着两个好朋友用担忧的目光看着自己,奉瑜淡淡地笑开来,道:“其实我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哭,对我来说,这份爱情可能不是一个悲剧,它就像是我黑暗里唯一的阳光一样。当我训练疲惫想要放弃的时候,是这个信念让我坚持了下来,当我在执行任务想要退缩的时候,只要想到它,我似乎是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终究是她。爱情如果不是两个人的,那就成了伤害,伤害对方,伤害自己,也同时伤害了身边的人。
奉瑜一向觉得自己很坚强,可是在这份爱情面前,她的坚强,她的骄傲,她的所有一切一切都像是无形中被抛掉了似的。可是每当她真的想要跟上前面那个人的脚步的时候,你追我赶的这种互相追逐的游戏就代替了这份爱情。
她也不是没有试图问过自己,如果这一辈子都不再遇见他呢,甚至她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只是记住了那一个笑容。那个温和的,没有一丝杂质的,就连阳光都无法与他媲美的少年的笑容。
但是真正遇见了之后,奉瑜才知道两个人的差距原来这么的疏远。他们都爱上了一个无法真正能去爱的人,就像是交错的两条线,也仅仅是有过一瞬间的交错,随即便是永无止境地延伸下去,一辈子再无相遇。
奉瑜曾经听过这么一句话,情人一时,做朋友却是一辈子。
因为知道无法拥有,就算是见面心会再疼,就算是看着他因为另一个让人而笑得更加灿烂,也会打心底里为他开心,但如果他眼底里的苦涩一旦蔓延,就会腐蚀她的心。
“生命就是一站站不停的转换。”桑冉握住奉瑜的手,嘴角含笑对着她道。
或许是察觉到了三个大人的不开心,雅和嘟着嘴巴吐口水让她们看着她的表演。
律言因为有一份文件要签字,上了楼没发现回过头才想起落在沙发上了,因为雅和时常会拿他们的文件夹去装拼图缠着大人跟她一起玩。
刚下了楼,律言就听到莫韵问奉瑜的话,他没想到原来醒酒汤是奉瑜准备的。
原本是想轻轻咳一声去拿文件,但鬼使神差的,律言就在那儿听了好一阵。
后来在三人抱着雅和往花园去的时候,他才悄悄地去沙发上拿了文件便往二楼走去,但脑海中始终萦绕着奉瑜所说的话,以及那让人一看便满心揪着的苦笑。
或许真的如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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