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人不利的事情。没有理会奉忠奎的威胁,莫韵似是在同一个人开玩笑似的听着奉忠奎的话。
“五年过去了,你还是没有学会聪明。”
对于五年前的事,莫韵不愿再提,她轻描淡写地转开了话题,但还是让奉忠奎捕捉了一些话语间的颤抖。
奉忠奎并没有再提,而是将这一切默默记在了心中,对于一个曾拥有一方权利的男人来说。女人就是泄欲的对象,而奉忠奎并没有想到在他有生之年会遇到一个让他心服口服的女人。
只是……
想及此,奉忠奎的话语间带些讥嘲,“莫韵,别用你在研究所对付人的那一套来对付我,在我看来,你那些不过只是小把戏。”在他的眼中,世上所有的女人都比不上那个人的一根手指头。
而那个女人却竟然将他的欣赏和包容变成背叛他的理由!胸腔中猛地出现了一股怒火,奉忠奎的嘴角也不再带着平时挂着的轻笑。
听到奉忠奎的话,莫韵美丽的双眸闪过一丝怒火,趁着那股火还未发泄出来快速将电话摁掉。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便立即转身对着电脑下达一系列的指令,既然奉忠奎敢挑战她的专长,那她就陪他们玩玩!
即使到最后玉石俱焚!
没有理会正零零作响的手机,莫韵知道一定是奉天擎打来的。自打她进入了这个房间之后,手机的铃声就不曾间断过。
若是五年前,不,六年前的她。呵,原来时间竟过得这么仓促了,来到阑珊市已经快要半年了。
如若是那时候的她,一定会满心欢喜地接起电话告诉他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可如今,除了人,早已物是人非了。
她已经没有任何想法将人留下,奉忠奎给她施加的压力,以及那充满愧疚的过往让她痛苦不堪。生活本来就是逼着人前进,可莫韵如今却只想停驻不前。
她只希望,如今的时间的钟摆能再慢一点,再慢一点,这样,或许一切都还有挽救,不,推迟的可能。
将地址锁定在这电脑之后,莫韵便快速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因为就她了解的奉忠奎来说。不到三个小时一定会从她故意遗留的漏洞中寻找到这里,而她现在唯一能将这真相拖延的也就是和奉忠奎玩躲猫猫。
莫韵最后确认一眼正在运行的程序,拿着房卡微微笑着冲电脑屏幕道:“不妨看一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说完这句话,莫韵拿起仍然作响的手机心烦意乱地将电话关机丢进包里,打开了门后丝毫没有眷顾大跨步往电梯间走去。
莫韵曾这么说过奉忠奎,如果将这老狐狸比作是一只奸猾的商人,那她也只能称得上是一条带着微微智商的炸毛的猫咪。因为在奉忠奎而言,人生经历的大起大落实在太多,所以他并不会感觉到任何绝望。
就比如说是一个毫无感情的人,怎么会优柔寡断迟迟不愿下一个决定呢?对奉忠奎而言,他们这一群人,就是乳臭未干的狼崽子。
下了一楼,莫韵并未急着走出去,而是坐上了大堂上最显眼的沙发位置上。有些时候,最危险的可以称之为最安全。
果不其然,还没将桌面上的杂志看完五分之一,莫韵的余光就瞄见几个神态自若但满脸透着严肃表情的西装男人。
从那鼓鼓的腰侧中,莫韵不难想象那里面是什么东西。看着那几人走上了前台问明了房号。莫韵亲眼看着那几人进了电梯,但她并不急着走。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在这几人的身后应该还有另一批人。奉忠奎能在黑道上领导了将近十八年,这并不是单纯只靠小聪明。
而是真枪实战中的经验而来,果不其然,没让莫韵等多久。她利眼就瞄见了奉忠奎的得力手下——阿卡。
阿卡正带领着几人走进了酒店大堂,可即使如此,莫韵还是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她亲眼看着阿卡几人消失在了大堂内,这才装作轻松地走出了富锦酒店。
刚出了酒店的门口,一辆黑色的轿车疾速停在了莫韵的面前,她吓得面色一白。那黑色的轿车却没有丝毫的动静,而莫韵也无法从漆黑的车窗看出里面正坐着的是什么人。
她感觉到拎着包包的左手都已经因为抓着包带太紧微微泛疼,紧张的情绪顿时提高了最高点,而身边经过的人都能感觉到莫韵此刻黑色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