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行的嘴唇快要触碰到桑冉的两瓣唇瓣之时,新一的叫声突兀的出现在卧室里,桑冉立刻抓过枕头将脑袋盖住,打算直接做一个鸵鸟再也不见人好了!
相比桑冉的逃避,奉天行则是利眼扫过捂着眼睛的新一,冷声问道:“进来不会敲门?”如果有心人仔细听的话,约莫能听出奉天行的话语间多少带有些欲求不满的情绪。
拍马屁、阿谀奉陈的鼻祖首当桑新一是也,桑冉冷哼一声听着他对奉天行拍马屁:“爹地,你今天特别迷人哦!”说完话还顺势瞄了眼被枕头盖着的桑冉,故作疑惑道:“妈咪你怎么了?”
碍于白虎就在门外,而且门口还没有关上,桑冉自然是没脸爬起来跟新一一较高下的,她微微移了下身子往奉天行的身后躲去,皮笑肉不笑道:“我就来问问你爹地能不能把这幅画挂在卧室,你来这里干什么?”没事还不快滚!
新一“哦”了一声,可在桑冉耳朵里听来这个尾音拉得实在太长,在有心人听来就更加觉得尴尬。特别是桑冉一向自称脸皮最薄的人,当然不像某人媲美城墙一般的脸皮了!
之后在三人的“协商”之下,决定挂在一楼客厅,为此桑冉还和新一起了一番争执。理由很简单,作为原画的原作者,凭什么不能决定作品的去留,反而还要一个外人去决定!
这个外人当然是新一和奉天行,而两人也听出了她的意思。
一向不参加母子俩战争的奉天行接过新一递来的文件,施施然看了起来,丝毫不受两个大嗓门的影响。时不时还会抬起头轻拉桑冉快要挥舞向新一脸上的秀气拳头。
“凭什么我不能?凭这画是我画的!凭你都是我加上去的!”桑冉一只脚踩着床下的地毯,一只脚跨在床沿上。
新一见状,也学了她的姿势,只是这样一来气势就输了桑冉许多,最后还是决定站在床沿上双手插腰直视桑冉。
“就凭我是我爹地的儿子,你是我爹地的女人!”这话引得奉天行的抬眸,桑冉顺着新一的目光看向奉天行,发现了他眼中的赞赏心中涌出一股气。
这父子俩竟然站在同一阵线上戏弄她?
桑冉恼羞成怒,一把揪住新一的耳朵,逼问道:“你再说一次?”随着话音落下,手上的力度也加大了许多。
这小子是不是忘了到底是谁养大他的,真是个白眼狼,见了好处就把恩人兼母亲给卖了?难道她就是从小这么教他的?
新一挥舞着两只小小短短的手求饶:“妈咪我错了!我永远都是您的儿子,您说挂哪里就挂哪里!”耳朵在敌方手里,新一不得不决定保住城池,暂时先让对方前进一步。
后来是因什么桑冉妥协,其实她也不是很清楚了,因为她和新一时不时就会闹出一些笑话。每次爆发战争的导火索都很简单,可终究是这样,也没人会怀疑这两母子之间的感情。
其实让桑冉不习惯的是,奉天行日渐以来的温柔和在她不经意捕捉到的眼神,那双眼睛里所表达的情愫和她承受不来的深沉。
她不禁疑惑,高傲如奉天行,怎么会如此甘心屈于一个女人。或许是因为对自己的不自信,又或许是因为对奉天行的不放心,桑冉曾在那夜缠绵过后这样问过奉天行。
“我不在的那一个多月里,你是怎么解决的?”为了避免尴尬,桑冉还特地转过身不看奉天行,光洁的后背抵在他的胸膛里却是格外契合。
奉天行先是不明白桑然所问的问题,“解决问题?”他不禁疑惑重复道。
她轻轻轻咳了一声,但还是感觉出了面上的灼热,更别说那带着颤音的回答了。“就是……就是那个啦!”桑冉想,如果奉天行还不明白,她就不问了!
话到这里,奉天行没猜出桑冉的话里的意思,却从她的反应中明白了她的意思,薄唇微勾紧了紧怀中的人。
“所以我要很快找到你。”
听完他的话,桑冉惊讶大过于欣喜,这么说他这一个月来并没有其他的女人?转过身双手握拳抵在他的胸膛之上,桑冉的双腿缠住奉天行修长有劲的双腿,问道:“你真的没有找……”
话还没问出,奉天行低头堵住了桑冉口中还未吐出的话,一个湿吻结束后,他的唇凑到她的耳际道:“除了你,我谁也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