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邀请,一个人静静地在角落里啜饮浓烈的酒,一杯又一杯却无人敢上前提醒他已经喝的太多了。
Jon带着一个人上来和奉天行握手,后者欣然同意,在握手的同时一把拿下对方身上的枪支。
冷笑道:“就凭你,也来杀我?”随后不看吓得惨白的Ion,便让辛牧快速将人处理掉。因为这件事是发生在角落,并无外人知道。
等到Jon反应过来,奉天行已经靠着沙发上喝酒了。他上前夸张地抓起奉天行的手问道:“哦,奉,你真是太棒了!你怎么看出他不怀好意的?”
奉天行冷睨了Jon一眼,仰头喝掉酒杯里仅剩的酒,不屑道:“直觉。”他不愿跟Jon透露太多,不想让这些假正经的洋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对于黑道上的身份,奉天行不打算在外宣传,这不仅会给他带来杀身之祸,甚至会影响他做的每一个决定。
既然已经当上了这个决裁者,他就有义务在这里做得更好,想到这里,奉天行嘴角噙着一味的冷笑静静地扫过正在兴头上的每一个人。
“Jon,我有事跟你商量。”奉天行喊住了正待离开的Jon,后者转过头不解地看他。
奉天行只是轻笑,那笑容多少让Jon不寒而栗,但是只能强装镇定地继续稳住身子,问道:“怎么了,奉?”
对于奉天行的实力,Jon多少是有些了解的,
因为当初就是看上他的果决才会力邀进这个会议。只是奉天行的成长速度是Jon料所未及的,一个仅仅参加了几次会议便能轻松当上决裁者。
这是历史上的会议记录以后不存在的,况且奉天行还是个比起上一代的决裁者年轻了整整一倍的岁数。
随后奉天行决定将Jon在美国替他处理一些议员的纠纷,还有帮他留意几个比较信得过的人。当Jon问及原因的时候,奉天行再度沉默了。
过了许久,Jon都在想自己是不是不该问奉天行这个问题,而奉天行却已经回答了。他说:“我在阑珊市有家。”有家,有一个正在等他回来的女人,和她为他所生的孩子。
Jon愣了一下,作为他们这种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但是奉天行这几天从来不接受任何女人的邀请。不管是会议还是舞会,都是只身一人前往。
这让其他议员议论纷纷,但是jon也仅仅是以为奉天行不喜欢外国的女人,而是改为喜欢娇小的华人。可这话他是无法说出口的,对一个议员来说,身份的象征也代表着多少个女人投怀送抱。
可是这事似乎在奉天行并没有发生,除了那一次的女伴,奉天行从未和任何女人有过接触。
“哦,是那天的女伴吗,你可真专一。”Jon一时之间脑袋处在震惊中,毫无意识说出了这话。
可奉天行却是反对了,他摇头道:“不是她,她只是工作上的伙伴。”
话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奉天行无意再说太多,Jon也不愿八卦下去。两人匆匆几句便话别对方,当奉天行转身走的时候,依旧能感觉到身后的两股视线。似是看不透,又似是不理解。
不过这与他无关。
回到下榻的别墅,还没进卧室,辛牧拿着的电话就响了。双手挡住正在吵闹的电话,辛牧对着奉天行道:“殿下,是……”
奉天行不悦地看了一眼辛牧,然后伸手接过电话,不耐烦道:“喂?”
“天行,我只是想问一下我们的婚礼在哪里举办比较好。”夏雨凝温柔的声音一如既往,那天被奉天行抛下的仿佛并不是她。
奉天行蹙眉,冰冷的口气就像是陈述一纸冰冷的通告。“你自己决定就好,还有这两天不要打扰我。”
夏雨凝没有对奉天行这些天没有接她电话的事情做出提问,而是温顺地让他保重身体就挂了电话让奉天行早些休息。
至少,他们的婚礼还作数不是吗?不同于夏雨凝的开心,奉天行挂了电话,就一再沉默了起来。
当他抬起头来,眼睛里的光芒早已没有了之前的暗芒,而是像以往一样光亮的神色。但辛牧知道,奉天行此刻的心情就犹如他身上的整套黑色礼服一般,阴沉和黯淡。
奉天行手里攥着电话,想了许久还是一个个键按了出去,再最后的拨号键下却停下了手指间的划动。
最后还是将号码一个个删了,可不到两分钟又再度拿起电话继续按着号码,像是下了极大地决心似的,他按下了拨号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