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了,害怕他们的婚礼会在哪一天不作数,害怕奉天行会不顾两家的面子强退婚礼。她自幼就将奉天行视作相伴一生的男人,更不可能允许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就那么莫名其妙夺走了属于她的幸福!
坚决不允许!
看到她眼中闪过的嗜血,奉天行上前一步紧紧扣住她的脖颈,而他的眸底,狠戾至少比她强过百倍。似乎只要他那么轻轻一扭,她的生命就毁在他的手里。
夏雨凝希望能从那双冰寒如二月天的眼睛里看出一些些的犹豫,可让她失望的是,那双眸底里宛若冷泉划过温热,寒彻冻人,冰寒彻骨。
“你若是动她一根毫毛,我会让你付出你想不到的代价。”
话说得漫不经心,似乎就只是启开薄唇轻轻呢喃般。而夏雨凝知道,那话隐藏的冷冽并不是说说而已。
夏雨凝惊声尖叫:“你怎么可以?我是你的未婚妻!”
奉天行嘴角扬起嗜血的笑容,那笑并未达到眼底,而是让人心生惧意的残酷笑容。“既然是我的未婚妻,就该掂量好自己的分量。”
她的双眼蓦然睁大,瞳孔里的奉天行就像是说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般,在夏雨凝看来一切都那么可笑。她一直期待的纽约之行,却是如此荒谬。
她爱他,那么深深地爱着他。爱得跌撞,爱得就连世界上的所有人毁灭了都没关系。可为什么在他看来,她的爱竟然那么让他不屑。
世界就宛若猛然倒塌了一般,她的信仰在这一刻就像是被人生生掰弯,所有的一切都似乎成了一个让人嘲笑的茶余笑话。
“我从小就爱着你,为了你的野心,我八岁开始学会杀人,只是为了能再接近你一些。可是当我手上沾满了洗不清的鲜血,我成了一个女杀手,为了能帮助你,成立了一个暗杀组织。
可是你竟然在得到了龙头之位一声不吭直接进军商道,而我却只能再学习商业之道,成为一个能和你身份匹配的人。
我从未在人前跟你见面,就连你身边最信任的四卫也仅仅只是听说过我而从不见过我,而似乎你也默认了。
可是,你为什么这么残忍地对待我?”
奉天行对她的控诉置若罔闻,轻轻一甩就将人挥去了沙发,潮湿的长发顿时甩出了一道圆弧,浴巾也在那一刹那崩落。凹凸有致香艳身姿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沐浴过后肌肤上印着一层粉红,可在现在看来,这香色女人就成了一个荒谬的大笑话。
男人对这眼前的一切视若无睹,抬脚就上了楼梯,临到转角处时,扭头说了一句话:“既然想要当我奉天行的未婚妻,就该学会对一切置若罔闻,如果你还未做好接受的准备。那就应该学习如何当好一个未婚妻!”
夏雨凝顿时觉得这渗透着暖气的屋子里极其寒冷,而那头及腰的棕色长发也似乎是在哀怨她的凄苦,滴滴渗出水落在她的背部。而冰冷的来源,则是那个毫不停滞,丝毫没有拖沓的男人。
一个人独处在如此空挡的大厅里,她的双眼里再也融不进任何的奢华,而是满满的心力交瘁,想不通为什么有的人拼命想逃,而有的人却是拼命去追。到头来,追的那个人无论使用了什么手段,果真是真的得不到想要的那个人么?
身为夏家的唯一继承人,夏雨凝的出身尤其高贵,对着奉天行却又是极其卑微。爱一个人如果真的卑微到了泥土里,那结局不可能有任何圆满么。
拢好长发和浴巾,夏雨凝跌跌撞撞地冲上了奉天行的房间,脸上的着急神色配上那张美艳的脸,只要是男人就一定会心动。
可奉天行却是个意外,让夏雨凝痛恨的意外。
“刚才的话,你没听清楚?”奉天行蹙眉看着衣不蔽体的女人,眼神上有着让她难堪的嫌弃。
“不……不是!”她颤着声音否认,那双眸里的嫌弃让她只觉得从脚到头都处于冰柜之中的寒冷,双腿不住地往后退。
直到退到了门板,她才慌张地双手撑住最后的依靠,极力忍耐住地说:“天行,你听我说,我可以学会当一个未婚妻的职责,我也可以任由你在外面拈花惹草,只要最后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就行了,这样可以吗?”
面对她的妥协,奉天行丝毫不意外,微微挑眉,走上前勾住她的下巴,薄唇距离她的红唇一厘米之际停住。
“记住你说的话!”夏雨凝还来不及兴奋,就感觉一阵眩晕,然后整个人就被一股力量甩了出去,那扇门也在她面前“嘭”地一声关上,...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