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龄。安母也只是哭闹了几天,就已经习惯了没有叶吟倩的日子。
而一切的变化就是开始在二十四年前,叶吟倩推着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住进了当时她父亲的老房子里。
也就是相隔了二十四年,两个童年好友再一次相见,可已经失了童年对彼此的钟爱。见了面也仅仅是嘘寒问暖一番,也没有时刻到对方的家里串门子。
因为安母结了婚,也生了小孩,身材有些丰腴,而叶吟倩却是怀着孕,身体显得更加羸弱引人垂爱。
产后抑郁症的安母开始变得多疑了起来,她时刻防着自己的丈夫会厌倦了她而出去偷吃野食。也就是从那一个时间开始,安母的多疑症就已经落下了病根。
一次偶然,安母买菜回来,看到自己的丈夫小心翼翼地扶着大腹便便的叶吟倩上楼。她避开了周围的路人,悄悄地跟上了楼。而那门紧闭着的铁门阻隔了一切,安母只能着急地看着钟表猜测自己的丈夫在里面的目的。
而这个心里盘算的怀疑也因为一次空穴来潮的八卦事件得到安母的确认,叶吟倩所处的那所公司的互联网上大肆传播叶吟倩因为勾引公司董事长而得到升迁的机会。
可是没想到,那只是一个误会,竟误会了二十四年。
桑冉辞别了安家的人,留下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神情恍惚地走出了这幢熟悉的旧式楼房。
到了楼底下,桑冉仍然一语不发,呆愣地坐在车里任由司机揣测该到哪里。最后还是朱雀不耐烦,从后视镜瞥了眼桑冉,然后对司机道:“回别墅。”
听到朱雀的话,桑冉回过神来,想起了今天出来的目的,往后瞄了眼跟在车后不远不近的车辆。
“去华章中心。”
朱雀有些挂不住面子,瞄了眼司机,然后扭头看着窗外的树木不再回过头。
回到别墅,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桑冉收起自己买的东西,然后强行拉着朱雀回到了二楼卧室。
因为青龙白虎就在暗处观察着,朱雀再如何不情愿也不能使出力量甩开桑冉,而桑冉也是料准了这一点才敢这么对待朱雀。
关上门,桑冉甩开朱雀的手腕,双手抱着肩膀问道:“你不该跟我解释一下柳絮儿的事情?”桑冉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善良的人,对不把她当回事的人从来就没有心慈手软过。
而她的报复不是肉体上的伤害,只是用她自己觉得比较恰当的方式罢了。而朱雀的死穴,自然是在奉天行。
朱雀撇撇嘴,有些意兴阑珊地扯开假笑,道:“那是殿下安排的,我们做属下的也只是尽力而为。”话虽是这么说,可桑冉却能看得出她眼底里的嘲讽。
勾起唇角,桑冉没有再多说话,双眼像看一个神经病似的人盯着朱雀。
作为暗组四卫之一,朱雀哪儿受过这样的目光,有些觊觎她身体的人早已经被她送进了地狱。更何况,她的直属上司——奉天行都不曾用这种目光瞧过她,而眼前这个不过是个马上就要被她的殿下抛弃的女人。
竟然敢用这么让人恼火的目光看着她。
朱雀恼火,却暗自提醒自己不能冲动,她的一切都要仰仗于这个女人。不得不承认的是,明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而这个女人只不过是一句话,殿下就真的把她给放了出来。
朱雀当然知道桑冉是特别的,可是女人的自尊心和强烈的占有欲不会让她低头。而她比柳絮儿更聪明的是,朱雀懂得审时观事。
“柳絮儿是打算约你出去,然后让徐正东的人绑走你威胁殿下。”
闻言,桑冉有些错愕,不过是和柳絮儿一个通话而已,竟然能引出这么多事。暗自唏嘘,这在奉天行身边还真是时刻要防备有人要抓她。
“为什么不告诉我?”
“殿下要求。”
夜晚,奉天行从桑冉身上翻下,熟稔的抱起她往浴室走去,清理好了身子,她才枕着那条有力的臂膀沉睡。只是,似乎少了些什么,又多了些什么。
直到睡着,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的桑冉也没能得到答案。
而在她睡着之后,奉天行悄然起身,反复确定了桑冉不会再醒来才出了卧室。门外守着的白虎看到奉天行出来立即替他披上了一件外套,然后静静地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接近。
“殿下。”
“殿下。”
青龙和玄武站起身,奉天行点头示意两人坐下,然后直接开门见山询问:“夫人这两天有没有什么异常现象。”这些天,新一频频暗示他桑冉会有小动作,而他观察了两天也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