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安慰道:“不是所有人都是天生属黄瓜的。”
他又一次好学生地开口询问,小少爷给了他这个回答:“欠拍!”
那时候他就发誓,不管小少爷嘴里说的是什么,他一概装作没有听到。看吧,老实人逼急了,也是会跳墙的。
到了病房里,桑冉依旧在沉睡,新一故意在房里弄出了很大的响声。他妈咪也是像死猪一样沉睡,动也不动,更别说知会他一声了。
新一当即立断拿起他的小手机拨了电话给他爹地,顺便看了眼上面的时间。电话一接通就火急火燎地开口嚷道:“爹地,妈咪是不是生了什么病,为什么我叫她她也不醒?”语气是担忧的,可表情却是高深莫测的笑。
玄武看见立即缩了下脖子,赶紧往门外走,还小心带上了门。白虎看他一副像是吃了黄连的样子,瞄了一眼就往另一边走去。
奉天行打了个手势让会议暂停,转过皮椅看着落地窗下车马如龙的架桥。声音醇厚慵懒低沉的嗓音,让人无法自拔。而另一边正在另一个城市透着视讯开会的人也是一愣,听了第一句话就识相地切换了声频。
“你妈咪很累,不要吵她。”
新一狡黠一笑,累了就是昨天两人和好了,和好了才有力气做那个羞死人不偿命的事情!但语气仍旧是担忧得不得了。“妈咪是不是还有什么没好?用不用让医生来看看?”
语气虽然装得挺像,但奉天行还是听出了里面的戏谑,他微眯着眼睛。语气由慵懒立即变得冷冰冰地开口:“桑新一。”作为一个儿子,竟然背地里取笑父母的行径,奉天行不禁怀疑自己教子无方了。
新一赶紧打住,虽然他爹地平时就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看,也见惯了那张大冰脸。不过作为一个儿子,他也不能做这种损爹地妈咪不利己的事。
“爹地,我错了!”声音带着无比献媚的语气。
奉天行满意一笑,收了线立即转过身对着电脑上的人作了个手势,然后一时被中断的会议立即继续。而没有被叫到的其余人,则是惊讶地看着他们总裁脸上似有若无的笑意。不禁想到周年会时出现的女人,和那个和他们总裁十分相像的小孩。
应该是接了他的电话,才能笑得如此开心吧,那这样的话,“那位”小姐该置身于何地呢?
一家三口刚用过了晚餐,桑冉坐在床上和新一玩闹了一会儿,就觉得上下眼皮直打架。她不禁难耐地睁着眼睛看着儿子,白天睡了一天说是因为输液的吊水里有安眠成分,可要是眼下还想睡觉,那就真的要被抓包了。
她抓着新一的手,然后接过他手中的牌,宠溺地刮了下俊挺的小鼻子,笑道:“这谁家的小孩子,长得可真俊。”
一句话,引来一大一小的侧目旁观,桑冉这才意识到,夸她儿子长得帅不就是夸他九成像的爹长得帅吗?一时之间,桑冉的如玉肌肤立即像染了红墨水般的深红。她都觉得耳根处都是一片灼热了,更何况颈脖上方的部位。
不过好在两人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继续出牌,这是他们一家三口的餐后小游戏。每次吃完饭,新一都会兴致勃勃地从抽屉里拿出牌呼喊着他爹地妈咪一起来。
平时都是打一些小钱,因为刚开始奉天行是第一次接触,输了不少钱在母子俩的口袋里。不过他渐渐找到了规律后,就很少再输钱;虽然是这样说,桑冉和新一也很少输钱,因为这一家三口都是要人命的高智商。
玩命的计算牌,以至于到最后难分敌我。
“爹地,妈咪,这次我们玩些别的吧,这样打下去别说一个晚上能赢多少,就是打十个晚上咱们也是平局,口袋里的钱只会增加几张而已。”新一洗着牌提议道。
桑冉立即附议:“不然玩那个?”玩那个就能看奉天行出糗了,必须玩那个!
奉天行看着母子俩不怀好意的笑容,就知道这两人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反正现在闲来无事,不放玩玩。就开口:“随你们。”话是这样说,只是心里提醒自己警醒些。
“哦也!”桑冉和新一一听互击了手掌,就连本来就狂怒不已的睡意也由潮水般褪去。玩那个诶!奉天行还不脱光光?两人坏笑着,一肚子坏水正在升高。
足足奸笑了两分钟,桑冉这才接过儿子递来的牌摆着牌在床面上,对着奉天行说:“这是我和新一自创的玩牌小游戏,不过输的人不用给钱,也不用干什么,就是要脱衣服。规则呢,就是一个小小的东西也是衣服,就比如首饰啦,领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