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后,更加理所当然的不理人。
“笑笑,我刚才问过医生,说你这一撞撞的厉害,头会很晕,不会想说话,也不敢动。”说着,他张开手臂隔着被子将符笑半搂入怀,缓缓道:“我带了你喜欢的早餐,叔叔煲的汤我也一起带过来了。”
符笑饶是再脾气好,也淡定不起来了,他明知道,她对他避之不及,上次说话说的比豆腐汤都白了。
他乘人之危抱她,还中途拦截她爸爸,估摸着这会,不仅仅是她爸,连带她妈妈都被他忽悠回去了。
符笑本来就头昏脑涨,此刻更是火冒三丈,隔着被子不方便,她挪出手,正面对着木凛,用手肘往他胸膛一顶,身上仅剩下的力气全部集中在这一肘子上,恨声道:
“木凛,你真是阴魂不散,我到底走了什么霉运,乌镇的医院都能遇见你,堂堂一个京都,你是找不到合适的医院了吗?要跑道这里来,跑道这里我管不着,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病房?”
木凛胸口一疼,手一松放开符笑,没有想到符笑会这么激动,瞅着说了几句话气喘吁吁的符笑连连告饶道:
“笑笑,你现在人不舒服,别激动,你现在情绪不能有剧烈的起伏,其他的事情,等你好了再慢慢的和我算账。”
昨天听到她受伤了,机票都没有买,冒着被家人发现的风险,连夜用家里飞机直接飞过来,他是跳降落伞下来的。
起飞之前,想到她挑食,不舒服的时候,更加挑食,不好吃的,饿死都不会去碰。
担心一大早乌镇买不到合她心意的东西,他特意跑去商场买了一堆东西带过来,然后马不停蹄赶来,大半夜在在病房外面转。
昨晚上符妈在守夜,他虽然很想不顾一切的进来看她,也不敢冒冒失失进来,只能靠在与她一墙之隔的病房门外,心里才稍微安定一点。
符笑的魄力在骂完木凛后,像被针扎的气球一下子泄气了。
望着头发剪比上次见面又短了,一身穿着白衬衫和黑长裤的木凛,符笑叹息想,他永远都是那么光彩夺目,让人无法忽视。
不知道他之前去哪里过来的,全身带着一股灼热的气息,短发有点微乱贴在额前,没有用发胶精心地固定,随意零乱的发型,却不会显得不修边幅,反而有另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诱惑。
符笑想冷着脸,言简意咳:“滚。”
木凛没有把符笑的冷言冷语吓退,在符笑掉头来时,他发现符笑改变了不少——以前有些婴儿肥的脸型已经改变,立体不少,现在她头发也更长。
木凛笑了笑,架好小餐桌,提起刚放在桌子上的早餐。
拿出瓷碗打了碗符爸做鸡汤,他做的参汤放在小桌子上,又陆陆续续把他熬夜做出来,比较容易消化,符笑比较喜欢吃的小吃放在桌子上。
符笑没有看见他那殷切的动作,听着他忙碌的声音,只当不知道。
木凛忙完,耐心的小声哄着在床上使性子的符笑:
“笑笑,来,我扶你起来,你应该饿了。”
符笑确实又难受又饿,冷不丁闻到那些味道,心里没有骨气的想,着这是我爸爸做的,我凭什么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