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半天公文也没看进去,沈雪堂不耐烦地将文件夹扔到一边,烦闷地捏了捏眉心,头一次连工作都不能专心。
再看看手机,还是一个电话都没有,沈雪堂自嘲地笑了笑,无奈地对司机摆摆手道:“转头吧。”
感情里谁更在乎谁先输,再强大的人也有心甘情愿堕落得一败涂地的时候。
“是回早上来的老宅么?”司机问。
“嗯,”沈雪堂沉着眉拿起文件又看起来,面无表情地说道:“以后我说回去,就是回老宅。”
“是,记住了。”
司机调转车头往莫悔所在的老宅开去,他当了沈雪堂好几年的司机了,还是第一次见到沈雪堂示弱,看来堂会的这位新大嫂倒是个人物,能把老大这样的男人都治得服服帖帖的。
当了这么久的司机,察言观色的能力自然是不会差,看得出沈老板很着急回去,所以司机车子也开得很快,只是新区与老宅完全是两个方向,即便开得很快也花了半个多小时才到达。
沈雪堂看了一眼亮着灯的房子,想着莫悔等在里面,之前的那种焦虑稍微缓解了一些,他拿着在路上重新买的花,看着香槟玫瑰便想起莫悔那柔软的皮肤来,毫不介意地在司机目瞪口呆的目光里看着花露出温柔的神色来。
“老板,明天还是老时间来接您么。”
“嗯,”沈雪堂打开车门就准备下车,想了想又道:“晚半个小时吧。”
沈雪堂并不是一个工作狂,但也绝对不是公私不分的人。从前他一向提前半小时到公司,害得全公司的人没有敢比他来得晚的,可这并不是因为他喜欢工作,而是因为除了工作之前没有更让他感兴趣的事情而已。
可是现在他有了,那么为了这件事晚半个小时工作也没什么。
沈雪堂拿着花走进屋子,客厅里安静得出奇,他正觉得有些奇怪,却见到不远处的餐厅里摆着精致的晚餐。
碎花的桌布上放着摆拍雅致的中式餐点,米饭也盛好了,微微冒着一点热气,还没有凉透。桌上一共有两份餐具,样式简单却典雅,正对着摆着,是一套细节上却略微有些不同,一双筷子是黑底镶金边纹龙的,一双是镶银边纹凤的。
沈雪堂忍不住笑了出来,之前那阴霾的心情一扫而光。即便她有些犹豫又有什么紧要,她毕竟跟他在一起了,把自己交给了他。
如果莫悔担心他们有一天会走不下去的话,他就给她多一点的安全感;如果有一天她想要逃开的话,他就再把她追回来。患得患失的自己实在是太可笑了。
还要怎样更好的人生?
岁月还早,时光还不匆忙,我爱的人与爱我的人都还不曾老去。
还有你在,还有我在……
沈雪堂拿着花便上楼去找莫悔,他以为她等他等得睡着了,兴许窝在被窝里等他叫醒。他怀着温柔如水的心情走上楼梯打开卧室的门,却没有看到莫悔的人。
床铺得很整齐,床单上没有有人睡过的痕迹,更衣间与厕所里也没有人,沈雪堂感觉心脏一紧,深埋在记忆深处的画面再次浮上脑海在他眼前一闪而过。
他扔掉花,迅速搜寻了其他几个房间依旧一无所获。他非常确定莫悔今天没有出过门,她的任何行踪都有专人向他报告,上一次是一小时前,说莫悔打开了门又回了房间,并没有出来。
沈雪堂拿出手机给莫悔打电话,却听见楼下传来了手机的铃声……
他飞快地跑下楼,只见手机躺在空荡荡的沙发上,周围空无一人。
钱包、手机都在,桌上的饭菜还是热的,一小时前刚刚出现过,这么短的时间莫悔去哪里了,难不成凭空消失了么?
……
秦可娆从小就受着最严苛的杀手教育,就算说她是年轻一批里最顶尖的杀手也不为过。要知道她从小就接受杀手的教育,她的父亲秦放当初在堂会里就专门负责暗杀和收集情报,秦可娆作为秦放最钟爱的女儿自然是承了父亲的衣钵,甚至有青出于蓝的趋势。
普通的安保措施是拦不住秦可娆的,她可以在重重保卫的军区住宅里无声无息、不留痕迹地杀死上一任的市委书记,就别说像今天在这种,在这种周围到处都是隐蔽处的老宅里绑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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