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努力地活着,享受欢愉、感受伤痛,用尽力气地抵抗宿命,只是为了摆脱生命里那如影随形的虚无感。
而沈雪堂这样紧贴着莫悔的时候,他仿佛能感觉那虚无感被驱散了,因为他不曾对任何人事有这样饱胀的欲`望。
从前的沈雪堂几乎极少表露出正常的喜怒哀乐来,他说出口的每句话都深思熟虑,他永远只做最合时宜的,最容易被理解并且带来价值最大的事情。
对于他来说,只有责任没有热爱,只有应该做的事情,没有渴望做的事情。
可从遇到莫悔开始,一切就不一样了。
……
他又闻到了莫悔身上的女儿香,那是年轻*的气味,让他放在她背后的手移动中多了几分*的味道。
移动拉链的时候,他的指尖总会轻轻擦过莫悔的皮肤,那熟悉又陌生的触感,他独自在脑海里温习过很多次。
还有她发丝间的香气,她流着汗有着黏湿触感的皮肤,她一张一合的穴口,她黑白分明的眼神,冰冷又柔软的嘴唇……
“你背上的疤还没有消。”沈雪堂试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靠在莫悔耳边轻道:“女孩子怎么可以有疤……那三个男人真该死。”
沈雪堂的话语里有一丝愤恨,像是真的要将那三人剥皮抽骨一般。
莫悔有些紧张,忙道:“你不是已经砍掉他们的手了么,够了。”
“够么?我不这么觉得,他们可是要杀了你……”沈雪堂眯着眼,手又开始在莫悔的背上滑动,“有人把他们藏起来了,不过我会找到他们的。”
沈雪堂的眼神让莫悔有些害怕,可是当他冰冷的指尖划莫悔背上的伤疤时,她感觉像是被电流击中了……
背上的每一个毛孔都颤栗起来,又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醉意,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她竟有些微微颤抖。
只听见“兹”的一声,卡住的拉链被拉了下去,沈雪堂的手停在了莫悔的臀上,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镜子里那美丽的腰线和内裤的蕾丝边。
他的喉结动了动,像是在克制。
从前沈雪堂喜欢孤独,他觉得那些幸福与团圆都是闹剧。
可是此刻,他甘心堕落成自己从前最瞧不起的人,耽溺在小情小爱里,被□控制住理智。
他真的想把面前的女孩儿按在洗手台上,揉碎她的身体,再用力地进入她,让她为了他叫,为了他流泪,为了他失去理智,沉溺在他带给她的欢愉与高`潮里。
沈雪堂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种幻想逼疯了……
“现在,你就是让我为了你去死,只怕我也是愿意的。”
沈雪堂莫名其妙地话,让莫悔一愣,她疑惑地抬起头却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眼。
那双墨石一般浸透了黑夜的眼睛,只看着她,一言不发,却像是说尽了一生的暗涌,莫悔看得痴住,被迷住了心神,像是被吸进了男人的漩涡里,跟着他一起陷入无边的黑暗里。
他的一个眼神,就可以摧毁她。
所以当沈雪堂渐渐弯下腰贴近她的嘴唇时,她下意识地回应了他,竟然都没有发觉自己被这样轻而易举地动摇了。
爱是这个世界上最疯魔的狂喜与狂悲,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每一个行走的路人都像是忧伤的巨人,每一次日出日落都变得有意义,每一缕清风都像是有自己的灵魂,而每一个吻,都让你想要与其深入这天地间,再也不回来。
亲吻,原来对于莫悔来说只是个无关痛痒的词语,可现在,每一个落在她脸上、颈上、肩上的吻,都不再是虚无缥缈的触觉,而是深入到灵魂的热烈。
沈雪堂说,他愿意为了她死,莫悔竟然觉得这样的情话是可以相信的。
那么去骄傲的灭亡吧,在灼热的亲吻里,在急促的呼吸中,在紧贴着的身体间,他们终究会在别处再相见。
去爱吧,就像是不曾受伤一样。
母亲说:“相信上天会善待那些勇敢的、多情的人们。”
兹——
又是一声响,沈雪堂干脆利落地将莫悔裙子的拉链拉好了,他离开莫悔的嘴唇,呼吸急促地凝视着她,控制着自己濒临奔溃的意志力。
他笑了笑道:“再继续下去,今天可就接不了我岳母了。”
“谁是你岳母啊!”
莫悔脸一红,推开沈雪堂就往外面跑。有些为自己的意乱情迷而感到羞愧。
沈雪堂在洗手间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伸出拇指在嘴唇上擦了擦,然后又轻轻舔了舔,像是在回味刚才的味道。
门外传来莫悔噼里啪啦慌乱地声音,像是一会儿撞到了椅子,一会儿又撞到了桌子。沈雪堂忍俊不禁,笑眯眯地跟了出去,见到莫悔拿着包,正准备开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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