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凌薇回到钱府后,气愤不已,恨恨的直咬牙,跺着脚,抽咽着和钱鹏渊哭诉:“爹,宸轩说要和叶亦菲那个贱人成亲,不是和我啊?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快告诉我啊!”钱凌薇摇晃着已经呆的像木头一样的钱鹏渊不停的质问着。
钱鹏渊被钱凌薇给摇醒了,抚慰的说:“薇儿,你先不哭啊!等爹把事情弄清楚了先。你放心,如果宸轩不愿娶你,爹是不可能会再举荐他成为太子的。”钱鹏渊老谋深算的老脸上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邪笑。
“爹,这贱人似乎真的变了,完全不怕我,而且还敢和我顶嘴了,爹,你也要小心她啊,我感觉她是在报复我们,她要嫁给宸轩,一定是想当上太子妃,再成为皇后,等她成为皇后了,我们可是会死的很惨的啊!”钱凌薇怨声载道的说着,还不忘用一种很受伤的眼神看了看钱鹏渊。如果叶亦菲真的成了太子妃,以他们以前对待叶亦菲的情况来看,那他们是真的活不长了。
“薇儿,不用怕,有爹呢,爹不会让这个扫把星破坏我们钱家的。”钱鹏渊一脸自信的表情,眼里露出的狠光,让钱凌薇也不禁颤抖了一下。
“爹,你真是我的好爹爹呢。”钱凌薇嗲嗲的声音又出现了,做作的揽着钱鹏渊的手臂,撒起娇来。
钱鹏渊得意的摸着胡须,一抹诡计在他心底消然浮现,满意的看着钱凌薇那笑的如同罂粟花一般的笑容,狂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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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殿
“宸博,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喝了,你真的喝多了。”影子歉疚的劝着已经烂醉如泥的司马宸博,一脸的无奈和担忧。
当同心殿的侍卫来通报他,司马宸博找他喝酒,他就知道,今天他又得喝的烂醉了。
自从上次他们不小心的说漏了打赌这件事后,叶亦菲便不再搭理司马宸博了,司马宸博是苦恼的天天借酒消愁,对什么都漠不关心了。他和傅烨彬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啊!好好的一段美满良缘,竟被他们一段玩笑话,给活生生的拆散了。
影子也不是没想过去找叶亦菲解释的,可是越解释不是越描越黑吗?再说他们真的是拿她这个人做赌注了,这让他怎么解释才好呢?看着醉的像烂泥的司马宸博,影子真的是愧疚的想去撞墙了。
“菲儿,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真的好爱你的,我真的是真心爱你的。”醉酒后的司马宸博总是喃喃自语,影子却是无能为力。
醉的趴在桌子上的司马宸博,突然抬起头,牢牢的盯着影子,可是双眼却没有任何光彩,仿佛失去焦距一般,毫无生气。司马宸博拉起影子的手,伤心的说:“菲儿,是你吗?你终于来看我了?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的心真的好难受啊!你知不知道我的心痛得就像被针扎一样,每天扎一下,每天疼一下,让我疼的都不能再承受下去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为什么你就不能原谅我这一次呢?为什么?”司马宸博一边悲咽着一边端起桌上的酒杯想再喝酒,可是醉的连酒杯都端不稳的他,一个趔趄将杯子里的酒全都洒在了自己的脸上,浑然不知,又继续说:“菲儿,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在偷偷看你,可是又怕你生气,只能偷偷的躲着看你,你知道我多想抱着你吗?可是你就是不肯原谅我?为什么?”司马宸博嘟着嘴,完全就像一个受伤的孩子。
影子看不清那是酒水还是泪水,心揪的将司马宸博扶到床上。一躺在床上的司马宸博稍稍安静了下来,不再呢喃自语,但还是紧拧着眉头,粗重的喘着气,连醉酒了的样子都是如此的伤心难过。
影子无奈的叹了口气,默默的看着这个已经完全不像司马宸博的司马宸博。他以前最爱漂亮了,每天都会把自己打扮的神清气爽,英俊神武,哪怕袍子上有一个小小的破洞,他都会马上要求换掉,重新拿一件完整的袍子来,一套袍子从来都不会重复穿两天的。可是现在呢?身上这身袍子已经是好几天都没换过了,披撒着乱糟糟的头发,脏兮兮的脸,满脸的胡渣子,哪像以前那个傲气狂妄、英俊潇洒的大皇子司马宸博啊!
哎,爱情不是病,疼起来却要人命啊!
哎,爱情不是病,疼起来却要人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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