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宸博是左思右想,就是想不明白叶亦菲这是怎么了,直至冷静沉思下来,才觉得影子和傅烨彬有问题,便气势汹汹的跑到傅烨彬的王府来兴师问罪了。
“傅烨彬,你给我出来!”司马宸博站在傅烨彬的府院里,震耳欲聋的吼声震的傅烨彬府里的妻妾、丫头、奴才统统都出来看热闹了。
司马宸博用带着怒火的双眼扫了面前的这些男男女女,没有发现傅烨彬的影子,双眼一眯,昂起头,一副傲视一切的狂态,就像一只带着愤怒的狮子,让人莫名的感到害怕。很好,傅烨彬,你行!看我怎么让你出来!
司马宸博邪狞一笑,傅烨彬的妻妾和丫头们却突然大声尖叫起来,滴着口水,兴奋不已的样子。司马宸博无力的翻了翻白眼,无视这些不怕死的女人,伸出拳头,高高举了起来,说:“傅烨彬,你再不出来,我就要开始抖料了,一、二、。。。。”当手指已弹出两个时,傅烨彬从一间小屋里狼狈的走了出来,嘴里无奈的嚷着:“来了,来了。”
司马宸博狠狠的看向傅烨彬,冷冷的说:“老实交待,不要让我发火。”
傅烨彬吞吞吐吐,闪躲着说:“大皇子,你去过影子府上了吗?影子的府坻不是比较近的吗?怎么劳您大驾到我这偏僻的小院来了,我这。。。。。”
“废话少说,我已经忍无可忍了。”司马宸博非常不客气的打断了傅烨彬那无关痛痒的话,口气一变,很是低深、性感:“清柳啊,你知道你家相公昨晚上哪去了吗?”
“停,停,停,我说,我说。”傅烨彬一脸被屈打成招的表情,痛苦的上前一步,抓起司马宸博便往书房走去,房门一关,安安静静。
院子里的男男女女蜂拥而至靠近书房,想听听这两个大男人到底在干什么,却被突然打开房门、脸色难看的像僵尸般的司马宸博,吓得像一窝受到惊扰的老鼠,四面八方的乱窜散去。
司马宸博紧绷着脸,闭着唇,一个飞身上马,大喝一声,便箭一般的飞出去了,扬起的尘土,模糊了男男女女们的视线。
而书房里,傅烨彬则被脱去衣裳,裸着上身,只剩一条裤衩,动作夸张的滞愣在那里,他被司马宸博点了穴位。哎!没办法,谁让他这么八婆的管不住自己的嘴,得罪了乾耀国的大皇子呢,该罚,该罚!
司马宸博飞快的驾马奔驰着,急的巴不得马上就能飞到圣学殿,见到叶亦菲。快到宫门口时,还大喝:“不要拦本皇子的路,否则格杀勿论。”
宫门口的侍卫吓的退到一边,只见司马宸博箭一般的闪了过去,便不见踪影。两个侍卫相视了一眼,一脸的惊恐未定,莫明奇妙。
司马宸博下了马,急步来到圣学殿,发现叶亦菲正在讲课,司马宸博眼尖的发现她的眼睛肿肿的,便知道她哭过了,心疼、愧疚的不得了,多想立马冲进学堂,告诉她,那只是他的一个玩笑而已,可是最后,司马宸博还是理性的停住脚步,心急如焚的候在殿外。他不想打扰她上课,也不想吓到弟弟妹妹们,他要在这里等,等到她下课为止。
短短的半个时辰,对司马宸博来说简直就像等上千百年,伸长脖子,殷切的望着殿门口。终于,弟弟妹妹们跨出殿门,司马宸博来不及跟他们打声招呼,心急的走了进去,抓住叶亦菲的手,歉疚的说:“菲儿,你听我解释,我承认,那是打赌,可是不代表是真的,我们只是在开玩笑的,我是真心爱你的。”
叶亦菲面无表情的望向司马宸博,定定的看着他,眼里没有情愫,没有爱慕,只有漠然,淡淡的说:“司马宸博,我和你,已经不可能了。”抽出手,背对着司马宸博,“只是在这皇宫里,低头不见抬头见,我们依然还是朋友。”不敢看向司马宸博,叶亦菲只好转身背对着他,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咬至嘴唇泛白、毫无血色。
司马宸博一怔,整个身子僵硬的动弹不得,受伤的看着叶亦菲的背影,她在颤抖,他看见了。悲痛欲绝的司马宸博手双紧握成拳,嘶哑着出声:“菲儿,你真的不肯原谅我吗?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叶亦菲转过身,露出一个解脱般的微笑,淡淡的说:“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应该听的懂吧!我回去了,再见,司马宸博。”转身便跨出圣学殿,毫不留情的离去了。
司马宸博愣在原地,痛苦的犹如撕心裂肺般,他真的好痛恨自己,没事找事和影子打什么赌啊!现在菲儿生气了,不原谅他了,他该怎么办?他不能没有菲儿,不能!
司马宸博怒气一发,一拳砸在书案上,“噼叭”一声,书案便壮烈牺牲,粉身碎骨了。手指关节处已经隐隐泛着血丝,可司马宸博却感觉不到一点疼痛,痛在他心啊!痛的就像这手上的血丝,不似血流如注,可是却在一点一点的侵蚀着他的心,隐隐做痛,直至痛彻心菲,痛到骨髓里去。
强忍住心如刀割的痛感,叶亦菲骑上妞妞,飞驰到那个被他称为值得纪念的地方,扑在软软的草地上,浑然忘我,肝肠寸断的痛哭流涕起来。她不知道,曾几何时,自己已经爱的如此之深了。
妞妞似乎都懂得主人的伤心,默默的注视着叶亦菲,送去抚慰的眼神。
夕阳那么美好,鲜花那么娇艳,青山那么翠绿,流水那么潺潺,却都没能让叶亦菲停止哭泣,忘记悲伤,她受到的伤害,实在太深了。可是她还是得振作、还是得坚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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