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宽想了一下房玄龄的作风,若是让房公知道他儿子这般,那肯定家法一顿...知道,这是肯定跑不了,毕竟这是在长安城,四处都有眼睛。
私下解决,这并非不可以。
李宽嘴角上咧,笑了笑,开口道:“房公子,私下解决并非是不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房遗爱即使想私下解决,但也知道先了解一下事情再说...若是太为难的事情,他还是情愿回家吃一顿家法。
家法,这肯定跑不了,只是严重与否。
能私下解决,那么父亲的家法自然不严重;若不能的话,他也最好了最坏的打算。
程处默在一旁默默的看着,这与他无关...他过来只是不想事情再度恶化,毕竟这是楚王与房遗爱的事情。
程咬金的家教很严,作为他儿子,定然会听父亲的,想必这也是史书上为数不多善终的一个功臣之后吧。
李宽并未直接说,而是问道:“房公子,你就说答应与否,不会让你做忤逆之事。”
“当真?”
“自然!”
“那好,我答应了。”房遗爱立即说道,生怕楚王反悔一般。
“呵呵...”李宽狡黠而笑,而后对程处默说道:“处默兄,你可听到了房公子说的话,你可是见证人。”
程处默:“??”
满脑子疑问,他不就是跟着来,怎么就是见证人,但他不得不点头道:“这个自然。”他也只能这样说,不然还能怎样说。
房遗爱忙追问道:“楚王,你要我答应你一件什么事情呢?能否现在告知呢?”
李宽刚想说什么,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人快步过来,作揖一般,开口道:“微臣见过楚王。”
“不用多礼。”
李宽摆摆手,语气温和的问道:“请问是大人名讳,在长安县当值县令如何呢?”
崔如文一愣,而后回答道:“回楚王,微臣崔如文。”
“至于县令如何,承蒙陛下看得重,这才让臣任职万年县县令。”
李宽丝毫不以为意,接着说道:“崔县令,我与这位房家二公子在街上起了冲突,这才招来万年县,先看看崔县令是如何处理。”
崔如文拱了拱手,开口道:“楚王,皇族的事情不归地方县衙管,理应交由大理寺、御史台、刑部三司会审...
当然楚王与房二公子刚才不是已经私下解决了,就不要为难臣了。”
李宽道:“崔县令就不听听我与房二公子的冲突吗?”
“微臣即使知道也不能受理,还请楚王不要相逼。”崔如文只能这般说道。
房遗爱连忙说道:“楚王,刚才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吗,私下解决的吗。”
“呵呵...”
李宽淡淡一笑,接着问道:“崔县令,纵马伤人,该当何罪呢?本王就问崔县令这一个问题,请崔县令如实回答。”
“下官管不了楚王与房二公子的事情。”
“本王问的并非是这一次冲突,而是房二公子与纵马伤人改定何罪呢?”
“房二公子的事情也不归下官管理。”
“很好!”
李宽点点头,对崔县令赞许一声。
“那其他人纵马伤人,崔县令是否管呢?”
“这个自然。”
“为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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