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太清晰,会反悔,现在不是反成全了影曼?
玉大哥看不见,将影曼当成她怎么办?她不甘心!
然后墨玉兰露出了最后的笑容,既然她要死了,她完成不了玉大哥的心愿,就让别的女人来完成吧。
可她,好不甘心,好不甘心啊。
黑玉兰不用不甘心,无痕已经知道,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已经知道她遇险,已经知道,如果再有人走向他,绝非墨玉兰。
影曼放轻脚步,站停在无痕身前,她身上的衣,一件件滑落,她的手伸向无痕衣带,拿出那件羊皮,只要,割破他们的手指,滴血羊皮之上,禁咒,**之后羊皮再沾处子落红,不日取染血羊皮隔蒸,血与羊皮上古老的干药汁随蒸汽而出,取整整一碗,侍浴三日。
当影曼咬破无痕的指尖,将无痕的血滴于羊皮之上,欲以刀尖划破自己手指时,无痕终于伸出手抓住她,阻止她的行为:“你做什么!”扯下墨玉兰先前蒙上的眼巾。
“姑……姑爷……”
“影曼!说!杀死俊杰的是不是你!”
“不是我,姑爷,真的不是我。”影曼及力要无痕相信,她的右手,仍被无痕抓着,赤裸的她,身姿嫚妙。
“你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找上玉兰!心儿最近的反常,那么就是你的所为?你动她的食物?你背叛心儿?我玉无痕没想到,竟然是你!”无痕一阵血气翻涌,推开影曼。俊杰的死,与她有关系吗?墨玉兰的牺牲,太不值,一直作怪的,居然是她这个人物!
既然被看穿了,如此早被看穿,影曼也不否认了,抓住无痕的手:“是我,是我对宫主的食物下药,一切都是我做的,可我没要宫主的命,对宫主也没有影响。”
无痕冷哼,有影响的是他。
“我只是,喜欢姑爷你而已,羊皮上所写,也是真的,姑爷你相信我?”
“要我相信,就告诉我,你对心儿下的是什么药?药哪里来的?羊皮是谁给你的。”羊皮无痕知道是真的,他仔细的查过。
这件古羊皮是难得的宝物,对有用的人来说,万金不换,对他来说,便是至宝!正因为这件东西的难得、可贵,无痕更是不相信,影曼可以随意得到。
而且她对心儿用的药,连他与心儿都难查觉,那样的东西,她凭什么得到?她背后有人!一个有能力,有势力的人!
“是不是南宫残操控你?”
费这么大心思欲整死他,除了南宫残还有谁?无痕想不出第二人。
“姑爷,影曼不会说。”
“不说,就等着宫主处置。”
“不——影曼不怕宫主处置,可是姑爷,墨玉兰死了,现在只有影曼能帮你,影曼愿献姑爷处子之血。”
“不用。”
影曼嘶声彻底:“为什么?姑爷同样不爱墨玉兰,为什么她可以,影曼就不可以?”影曼扑上去,抱住无痕,强行在他面上亲下去,一边亲吻,一边扯无痕的衣裳,紧紧的贴着他。
无痕淡如菊,不动如风,“墨玉兰也不可以,我来找人,没想到,找到了你。”
“我不信,姑爷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姑爷并不如人前的温雅,姑爷就算此时要了我,宫主也不会怪姑爷,影曼听到了,什么都听到了,姑爷问过宫主,姑爷做了何事,宫主是否信任不变,宫主许了,姑爷当初的心思不就是在此?”
原来,真是她偷听他与心儿的对话,抓住他的心思,告诉玉兰的。
“那又如何?”
“影曼给姑爷处子之血,就现在,现在……”无痕的衣裳都没扯下来,影曼拼命的亲他,隔着衣裳也激烈的亲吻他的胸口。
“姑爷不是想得到一切吗?姑爷不是就为了心中的不确定,才来到这里的吗?影曼不信,姑爷真的会拒绝,否则,姑爷就不会来此。”
处子之血?无痕笑了,他有处子之血。
他得谢谢她,不是她一再的提,他还想不起来,他一直,保存了心儿的处子之血,小心翼翼的剪下那块梅花布,放在盒子中,保存了好多年,就是说,他的心儿就能帮他。
无痕笑得好绝艳,好轻,好柔,好满足,原来,他一直保存着他的宝。
干血,一样可以再提炼出来。
轻轻的,无痕说:“我有,我有处子之血,不用你帮我。”
“不——你骗人!你没有!”
“我有,心儿的!”
无痕自信的笑容,将影曼的坚持几乎打碎,“你骗人!宫主早就没有处子之身,哪有处子之血!”
无痕轻巧的夺过羊皮,淡淡的笑了笑,“像这块羊皮一样,血,也可以保存的,现在,你来告诉我,给你羊皮的人是谁?你幕后的合作伙伴,或者说主子是谁?”
“不——没有人!”影曼不甘心,她嘶声揭底。
“敢许,影华的死,也出在你身上,只是以你的武功,以全胜影华不受伤?不被发现?说,你背后的人是谁!”
影曼死了……
夜心查俊杰之死正好到此,南宫残随后现身。
南宫残说无痕做了对不起夜心的事。因为现场看上去,真的像他占有了影曼,影曼身上全是血,其实在夜心与南宫残现身之前,有人出暗手杀了影曼,弄得她全身是血。
对方出手高明,无痕还来不及抓夜心就来了,跟着南宫残来了。
南宫残来得太巧,无痕指责是他。
南宫残扬了扬眉:“你说是,就是。”
夜心静静的。
无痕不走近她,她该相信他,直接对他说,她相信他。
夜心看四周,发现了一滩血,啪哧一声,墙上的火烛燃了,他们看到被拖堆在一角的墨玉兰,南宫残笑了,“玉无痕,你比我狠,竟然看着她死。”
南宫残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无痕只是淡笑:“你没必要说这些。”其实无声胜有声的,是夜心吧,南宫残却不给夜心开口的机会。
“你杀她们灭口?就因为你想隐瞒你今天做过的事。”
“南宫残你很可笑。”无痕几乎以轻讽回击,却发现,夜心在检察影曼的尸体,夜心看到无痕的手受伤了,俩个女人近乎全是裸体,场面真是不好解释。
夜心抬起无痕的手,“你的手为什么受伤?谁咬的?”
无痕不明白夜心这一问,代表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