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娘的舞姿引出来的,混然天成。
脸上的胭脂久久不散。
还是那间华丽美丽的房间,曾经很久很久以前,就属于他们。
无痕走过书桌,走过书柜,他手里拿过一本书,扬着唇角走回床边,“心儿要不要看?……”他手里的书掉了,掉在床沿,发出古老的响声。他自嘲:“我认为这时候看书的,是笨蛋。”将夜心揽入怀里压上床,轻轻的在她面上吻着,湿热热的,一个又一个。
小心翼翼的问:“可以吗?”回到这里,就仿佛回到过去,总是会问,是否可以。
因为足链手链的关系,夜心如今穿的衣裳,一层层的,样式外人看上去,是复杂得奢华,其实,全是系绳似的,错落美丽的蝴蝶绳结,让人怎么也不会知道,那衣裳,全是分开的,然后因结而组合。
当无痕拆开那一个又一个的结,夜心就被他剥尽了。
夜间很短,他们的夜向来短,今日却特别的短。
窗外明了,夜心的手依然按在无痕腰上,而他似乎特别的满足,特别的开心,他的腿放在夜心双腿间。
这是一个他不喜欢别人做的姿势,那天南宫残在客栈,竟然做这样的事。
突然,无痕脑里似闪过南宫残当时非挑衅的笑。
无痕翻身压过夜心,并没有停止退让的情欲,今日似乎得到莫明的配合,更是精神勃发。
一直将自己埋在湿热柔软的身体里,男人或许该有些歉疚,夜心扣着无痕的腰却没动。
晨间、午间、傍晚。
月影宫才听到叮当、叮当、那一下下的清响。
夜心去了保持影华尸体的冰窖,只她一人,无痕在睡觉,无痕不在她身边,夜心不由的皱起眉,影曼发现了:“宫主,影华的死有什么问题吗?宫主看出是何人所为了么?”
“你出去!”
“是,宫主!”影曼看了夜心一眼,她退出去,直到身影要消失时。“宫主,姑爷那里,需要准备热水吗?”
“去准备。”
“如果姑爷醒了,是否等宫主用膳?”
“为他准备好,让他先吃,若他问,就说我很快回。”
“是,宫主。宫主今日的气色很好。”
夜心抬起手,她的脸颊,似乎是热的,她的气色真的很好?
无痕越来越慵懒,似乎无时无刻不透着感性,他的衣裳也越来越单薄,他本就不畏冷,长长宽松的衫。
影曼正好走过来,手里端着一碗汤药,“姑爷,这是宫主吩咐属下准备的。”
无痕眉一挑:“夜心不懂这些,她如何吩咐?”
“宫主识药懂医,怎么说不懂?姑爷认为属下说谎?”
无痕笑了笑,“你当然没说谎,心儿也是吩咐,可惜,她大概没想到更深一层,而细致的功夫,该是你做的。”无痕端过汤药,他从没打算让夜心懂得,更细微照顾人的方法。
无痕端过药,突然,他扬起的眉尾仿佛凝滞,碗碎了,快速回房,镜里的他,确实还是他,可是——
“砰砰砰”铜镜掉在地上,发现揪人心的响声。“南宫残,算你狠!”这次他在意!他在意!他是昏了头,怎么没发现,心儿最近配合他的时间更长,而他……
该死的南宫残,竟然用这一招。
“来人,来人——宫主在哪里——”
影曼慌张的跑进来。“姑……姑爷,发生什么事了?”
“宫主呢?”
“雪开始融化了,宫主去看金菊花的伤损程度。”
一阵风似的,无痕刮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