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心想了想,跳开这件事,“完婚的事,不作数,无痕不用放在心里,还有,夜心跟他……”
“嘘……我知道,什么都没有,如果这也想不通,我与一般人何异?”问完这个,又传来低沉的声音:“所以那个吻算是做戏的,就算他救心儿,心儿也不会感动?还有接下来……”
“明天我就回去,会让他将身体还给无痕,一定会办到。”她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到现在毫无进展,就说明只有南宫残那里一途。
“不用了,心儿不用回去了,没用的。”
“为什么?”
无痕抿唇轻笑,仰看天,“这次心儿回到我身边,南宫残定知心儿已知一切,就算再回去,他也不会再信心儿。”
“不会,试,就有机会。”
“没机会的,那男人,很固执。”无痕摇头,不希望她再想这些烦心事,接下来的,他会办到,将头放在夜心肩上,“这段时间让我担心了,心儿打算怎么办?”
夜心有些出神,剑伤,已经过去好些天了,不管是以无痕的体质,还是南宫残的休格,恢复都不是难事。
“不要用那么狐疑的眼光看我,这是事实,我可没必要说很快就会被打破的谎言。”
夜心想,他平静了吗?那件事,他放下了吗?
还是目前晢时放下,先解决南宫残这个问题,然后再来找机会原谅她?
夜心以她惯有淡雅的嗓音笑问:“是吗?”
“心儿不信?太让人伤心了,就罚……恩?让心儿帮我处理伤口好了,这样也可证明某人没说谎。”
“好的。”
夜心坐在石椅上,其实她的腿酸了,无痕的头放在她腿上,而她同以往一样轻抚他的背,让他放松,让他安心睡去。
其实。
她不放松,她……还是那么排斥与人体的接触。
而且气息太浓,无痕就忍不住想亲她。
这个男人虽然表现得什么都没有,对她却是发乎情止乎礼,他……很痛苦吧。
就像她,不知如果接受眼前的他一样,根本就无法办到。
南宫残并没有失败,他折磨了三个人。
无痕不会碰她,心却不会停止想亲近她,他甚至也会对她狐疑,小心又仔细的分辩她看他的眼神,似乎防她在认真看‘南宫残’而不是他的灵魂。
猜疑与不信任之于情感是一项很可怕的病。
石亭,原本只有他们。
长孙奇的轮椅出现,就在夜心后方,“很辛苦吧?你们这样,很辛苦!”
夜心没有转身,声音压得很低,轻抚无痕头发的动作也未停,那样能让他睡得很安心。“你想说什么?”
“他在乎!他想要回自己的身体,只怕此时做梦都想,而天下能达成他这个愿望的只有你,他做不到,南宫残也做不到。”
“……”
“相信拥抱自己的身体,南宫残亦非常可渴盼,可他不会这样做,只有你能让他做到。”
自嘲,她还真是伟大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