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抓了她,是我卖了她,原本要自己报复,最后放了她,将她交给……你永远找不到的男人……”
“你!还有玉无痕!永远别想找到,现在呢,她变成那个腿残男人的侍妾了,啧啧啧……那男人真豪放,当场亲她了也……天资国色,确实男人不动心也难。”
该死!无痕立刻转身离开,这个玉冥,留着还有价值。
而残腿的男人?不会是他想的那个吧?
南宫残与夜心终于离开,而那脾气暴躁,坐在椅上时又多半温和的宗主也不挽留,他与夜心,有一掌之仇呢,这个仇,看在无痕的面子,怕是不得报了。
而夜心与南宫残前脚刚离去,无痕后脚跟过来。
“长孙,知道我是谁吗?”无痕问得严肃,配上南宫残千年不化的冰山脸,也就显得冷酷,而他的老朋友长孙见他挑挑眉。
“初次见面。”
“将你所有属下、护卫、明里暗里全退下,有话对你说。”
腿残的长孙宗主不以为意,疯子多了去,谁都有话想对他说,他没功夫陪这些人玩,“你再不离开……”面上的表情变为吃惊,因为无痕拿着一只树枝在地上写诗。
长孙宗主吃惊:“你怎么知道这首诗?”
无痕苦笑:“你信这世界无奇不有吗?”就这一问,让长孙将所有人都退下,“你是……”
无奈,“是我。你想必见过另一个肉体你熟悉的我了。”
长孙变得谨慎,“这是怎么回事?”
“假尸你可听过?”
“我知道。”
“玉无痕可来过?”问得真讽刺。
“来过,而你?……谁对你用了假尸之术?就是现站在我面前身体的主人?而你如何取信于我,你就是玉无痕?”
“果然与聪明人说话不麻烦,举证,所有我们在一起交谈过,无第二人知道的对话,我们的相识结交,还有我能直接找上这里找到你,无一不是证明。”
“……”
“现在相信我的吗?”
长孙那个气恼啊:“该死!我通知那人将月夜心接走了,而你中此术有多久?你是喜欢那女人的吧?娶她的是那男人?还是你?找到解除此术之法了没有?此术相传用于已死之人或将死之人,你呢?已死还是将死?”
“不是已死也不是将死,而我正在找解方,如今找到你这里,就只能请你帮忙,关于现在你看到的,是魔教之主南宫残。”
“是他对你用假尸?原来……这就是南宫残,外貌果然出色,是他,做这样的事就不奇怪了,不是我说你,一个女人,六七年了,怎么还到不了手?她很辣手?呵……关于帮你的事,你放心,我同你一起出去,那南宫残让本宗闹了个笑话。”气死了!他胃痛。
怕是对方笑得肚子痛,他亲自去传讯,将月夜心送到个冒牌货手里。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无痕轻笑,“不错,有你出山,我就不需要再联系任何人,黑如风也不用,假尸的事,还请你帮忙。”
“哪里,是我要向你道歉,救出她,却将她交给敌人,这个错误,我会亲自改正。”
南宫残与夜心离开后,也暗叫糟糕,那宗主能叫他来接夜心,与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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