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心与无痕在楼兰,自然没有刻意的分房睡,无痕总是比夜心醒得早,在他身边,夜心是安心的。
他们几乎就是夫妻,唯一只是缺那未完的婚礼。
夜心靠在无痕怀里,微热的面贴着无痕的肌肤,白晰的颊有着丝缎般的质感,无痕垂下的发丝同她交叠,似泼墨的画。
下半身隆起的身体在被里,无痕缠起夜心的一束发丝,绕着指打圈,又看它韧性及好的在他指尘弹开。
他说不出的慵懒感性,而夜心睡着,最像精灵。
他记得俊杰说夜心像天使,小时候会叫她安淇儿。
无痕想,精灵与天使是一样的吧?
夜心却也只是最近才这样,那个俊杰出现后才这样,以前,入睡的她眉间也会结冰,他用手指揉也揉不散那冰雾之气。
那个男人对她影响当真如此之大?
丝滑的衣料贴在他身上,走过,就像风佛过,无痕轻带上门,墨如风在外等他。
而室内,夜心睁开的眼一点睡意也无,似乎早已醒来。
夜心想了想,打理好自己也离开。
“南宫残,你还知道什么,除了俊杰哥哥的事,其它不防都说出来。”夜心与南宫残并肩而行,手里的桅子花枝揪下一片片的花瓣。
夜心等了半晌,也听到南宫残的回答,侧回头才发现他看着她的手发呆,更准确的说是他看着她扯动花瓣的动作发呆,那里**的写满惊奇,似说这不是她会做的事。
“南宫残。”夜心提醒,又唤一声。
南宫残回神,挑眉,“我们出去走走?不会你还要跟他打招呼,去哪也要说一声吧?”
激将对她没有,夜心却也从他,俩人一同向府外,可南宫残什么都没说,他之前的口吻明明是,只要一同‘走走’,他会将夜心想知的说出来。
没有,他还好笑的说夜心,不会以为这样容易就可探知吧?世上哪有这般便宜的事,而他带她出来走,不过是因为无痕来客人了。
耸耸肩,轻蔑的说,墨如风的妹妹墨玉兰来了。
这话里有暗示,指无痕与墨如兰之间……
夜心直接接过。“墨小姐喜欢无痕。”
“我要吃惊吗?还是要表现出不可思意?你竟然还会观注身边事?知道别人的情感?我该告诉天下男人这个值得他们痛哭的事件吗?月影宫主第一个注意到的,竟是一个女人的情感,相信玉无痕都无法夺取你的‘初次’,而墨玉兰做到了。”讽刺。
“南宫残,这次的事,我谢谢你。”不管他出于什么样的心思。
“我没安好心,只是知道了,就捅出来,然后看戏。”
“我还是谢谢你。”因为他,她才与俊杰哥哥碰面。
“到以后,你不后悔时再谢不迟。”
“这事若不知就算了,知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仍谢你。”一连三个谢,这已经是夜心所以表达激动的全部,南宫残懂,挑了挑眉继续向前走。
“按我的心性,我要娶你,而你一而再毁婚,我该不放过你,如今忘了那些过去,你该庆幸。”
夜心以为南宫残今天要与她像朋友一样交谈,“忘了一切的你,却比以前更难缠。”
“所以你不自责了?因为我忘了你永不毁婚的承诺——”这句话变成千斤锤,猛的毫无防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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