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心身体不知掩饰的轻颤,回答了南宫残,果然,她是他的女人!
“现在问你,你跟玉无痕是什么关系?”轻轻的笑,那笑容,却让夜心冷,要杀他了吗?这个男人没留下的必要了吗?虽然来赤阎岛之后,她就知这里有些怪,可她并未打算立刻杀他,因为除掉他更危险。
南宫残的存在,是个支衡点。
“我有过孩子,我与他的孩子。”如此,他认为是什么关系?
咯吱——
骨格错位,几乎碎裂的声响,深红的印子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烙下五指痕,肩颈被捏变形,夜心不觉痛,似那受到男人暴虐的不是她的身体,原本放在南宫残背上的左手,渐渐的抬高,不知不觉,一根银色细小的东西在阳光下闪烁。
到时候了吗?该杀死他的时候,如果他不驯服,就没有留着的必要,如今的她,狠心。
忽然,她的心,好痛。
适才,夜心这才发现,他的手一直放在她心口上,之前是压着,现在是一只手指指着,按着,是他的指尖用力,才让她痛?耳旁传来这样的问话:
“我可以确定,我与玉无痕,我才是你喜欢的类型,你喜欢的,应该是我这样强势,能给你存在感,与被需要安全感的男人,哪怕我再霸道,你依然喜欢的该是我,因为你没有家,没有亲人,你需要烈强的在乎,那个男人没有我的热度,他不会失控,不会对你大吼,更不会像我这样让你痛,你爱的,该是我!”
南宫残,好自信,真的好自信。
然后他捧着夜心的脸不断的吻她,越来越深。
夜心看着天空,她爱的,真的该是这样的男人?
“我能让你笑……让你哭,他能吗?……”
夜心想,他与南宫残初次见面,他能让她逗他,戏弄他。
可这又如何?她从来都不是摇摆与意智不坚定的人,南宫残错看她了,她没这样好引导,夜心夹着银针的手指,依然离南宫残越来越近,只要刺上那个地方,他就死定了。
脑里飞过好多画面,他伤害她的。
最深刻的,竟然是他跪在地上,求她爱他的画面。
到底要走到哪一步,能让这个男人对她下跪,他为什么会这样做?她当时几乎是被他吓得落荒而逃,几乎要失控的对他喊他不是南宫残,他疯了。
南宫残不会跪在任何人眼前。
然后她又用话语捅了他一刀。
南宫残喜爱怎样的夜心,那个无痕明明被救无望,说是死了不为过的时刻,她仍然绝不放弃的执着、坚持、付出,似乎哪日有这样一个人对他,他也愿变成玉无痕。
他们这样拥有一切的人是疯了,没事做了,偏要执着些可笑的情感,最无法掌控让人疯的东西。
就在夜心的针尖悄悄没入南宫残颈项时。
地上震动了,由地底而起的震动,岛上发生了暴乱,很多人提剑向他们这里冲来,南宫残快速翻身而起,拉紧了夜心的衣领,很潇洒,很邪气,又似乎像花花公子的笑,他吻过夜心的唇,刚才的暴戾与紧张在他们二人之间化无。
他不知,他,几乎死在夜心手里。
他残忍的拿出兵器,夜心就那样坐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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