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还是那种与他初遇时的不同,她与别人相处都不会这样,与他便是放松,似乎,可以回到本该属于她的生活,一刻的贪念,大概就是造就南宫残还能活在她手里的原因。
夜心坐在草地上喘气,南宫残不认同的以眼睇视她,他似乎在想,女人还真是无力,如此就累了?很弱!其实,他没见过比夜心强的女人了吧?
南宫残似想了一下要不要同夜心说话,“女人都像你这样?”
求知欲强的孩子!“差不多。”夜心好笑的回答。
“整个看上去很麻烦的样子?”如今的南宫残,已经全完抛丢过去,找不到半分与夜心他们的回忆。
闷笑,“算是。”
“你什么都回答是!”不满,其实有些怪,他是故意找她说话,她来找他很少,平时只他一个人,很孤独。
“确实如此。”这回,夜心说出,自己也笑了。
“为什么我要听你的?弱的人,不都该听强的?而且,我不该是会听任别人的人!”骨子里的唯我独尊,南宫残并没失去。
夜心扬起头,手在身后俩侧撑开,享受着风,乌黑的发丝垂在草地上,黑与青柔和的互缠在一起,她面上的笑,“我并没有绑着你,只说了一句让你在此等我,你可以离开,你却不曾想过离去,至少未做过,这是另一种束缚,你明知自由却不离开的原因,便是你听我的原因,与强弱无关,是本身无法摆脱,这种无法摆脱,也可说是另一层更深的强弱之分。”
“知道你为什么听令于我了吗?”
南宫残几乎冲动的说,是因她的发,太柔和,他就这样听令于她了。
那只是几乎,他依然倔强,却也算是默认,他似乎真的一直听令于她。南宫残,这算不算是被夜心诈骗了?
夜心继续说,“你要记得,我们是不平等的,我是月影宫主,私下我们可以如此交谈,若有旁人在,我并不会理采你,你要有自知之明。”
“为什么?!”南宫残不满,他很不喜欢这句话。
“我是你的主人,而你对我来说,是个并不那么重要的兵器,你最好早些明白。”
“你很无情!”
夜心拍拍手,打算走了,人不能总放松,否则会玩物丧志,至于南宫残,她用不到他时,他就该将自己远远藏好,不需现身。
“你要走了!”不自觉的,南宫残变得紧张,移步的方位,似乎有意堵住夜心去向,夜心看着他,又想起一点,他忘了好,忘了他曾经对她的那一段,她,将永远将此段抹去,干干净净。
“让开!”
南宫残张口欲言,似乎又不知该说什么好,最后,他看着夜心的衣裳,突然鲁莽的提起夜心的裙角,风一吹,她的裙裢像雪花一样散开,很轻很柔,佛上人的肌肤时带起一阵酥麻,南宫残忽略那酥麻,“习武的人,穿这样的裙子不碍事?为什么女人总喜欢麻烦!……追求美丽?纤瓷娃娃一样的生活,不累?”
夜心变脸了,这样的裙子就是追求美丽?这个她可没教他,看来,“你偷跑出去,见谁了!”
他果然是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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