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所以当白斐情这次与玉冥留下,南宫残言探孩子入庄时,他大方接待,只是南宫残不怕再落入他手中?还是这回真没打坏心思?当然,所谓的没打坏心思是指表面动武,他来此本身就已是最恶劣的行为,对他玉无痕来说就是!
这大半年不见,玉无痕承认,这个男人变‘亲近’了,似乎不那么危险与残酷,至少在府上做客,再不会露出除笑容外任何不友善杀气。
俩个男人坐着,神情轻松闲适,说着不重不轻,又让人头痛的话,至少,墨如风听着就有快快离开的冲动。
“南宫残,听说你许久未回赤阎岛,不担心部下造反?”
眯着眼儿,勾挑着唇,“本座只担心,有人在外一步步小偷似的吃掉我教中原势力。”
“谁这么大胆?南教主可得小心了。”这不就是指着鼻子说他。
“是要小心,那人野心极大,据本座所知,目前,他吃掉半个月影宫,你说这敌人可不可怕?”
“很有谋略,是个不简单的人。”
“本座也这样认为。到是玉少主你这家业不小,小心哪日他看中,骨头也不剩。”
“不劳你费心。”
“谁说的,本座今日专来看夜心,还有,看她生出的孩子,像她还是像你,本座可一直在等这个答案。”说完就起身,至无痕身边而过时,无痕抓住他的手臂。
“南宫残,不要当别人是傻瓜,不管你每次来这里抱着什么样的样貌,没人相信你!”
“无所谓!”
“你的计谋很拙劣。”
“也无所谓。本座只要看到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便收场。”
“你等不到那一天!”
“是吗?听说这孩子早产,不知何时会死哦……看着婴孩子断气,你认为会与成人有何不同?”佩服,佩服一个人说着如此冷血的话,压低着声音还可以笑得那般好看。
在场的,无论是白斐情、墨如风都暗叫南宫残最好别乱来,他们所想,不由的都变成南宫残这回来,是要夺去孩子的生命,毕竟他有什么事做不出?!
无痕却不这样认为,他还以话激,“想看,你知该怎么做。”
南宫残留下一句莫明其妙的话,说:本座要看你亲手杀死他,而本座,是喜欢孩子的,绝不会做这样的事。
“建议你快快动手,将罪名扣到本座头上,或他们当中每一人,相信以你玉无痕的手段,可以做得很漂亮,然后正好对那个半废你还抓着当宝的女人说:她多么悲惨,你都不会舍弃她。”
“月夜心死了,早就死了,没有骄傲的心,变成世上最可怜的人,等她越来越软弱,哪天你所有的激情全淡去看着她生厌,最后遗弃她。”
“想想那样的她,多么可怜又有趣啊,真不知那时她那张脸,还能美丽炫目散发光彩吗?本座期待,期待……”
南宫残这是说什么?逼人疯?
他这话,若当夜心面说,就太可怕了。
等等,夜心?
众人想到这不约而同看向窗外,而夜心正好背对他们坐在那。
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