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厉叫划破天迹,一头冷汗的男人坐起来,他做了个莫明其妙不可能是真的梦。
梦里,他有一双长大的女儿,俩人面貌完全不相近,某一日,有个人站到他面前告诉他,小女儿不是他的,镜前上妆,发饰微变,那样像心儿,可他看到后,大叫是南宫残的女儿,他舍不得杀她,她与心儿那般像,才十六岁而已,到此时,他慌了去寻找,心儿不见了,然后他知道,那个女人好多年前就死了。
为什么做这样的梦?产下南宫残之子她便死去,为什么?
这是离开他的唯一方法?他将她的自由,一切限制太多?可为什么是南宫残,南宫残会毁掉他的生活?
还是她终究被南宫残抢走?
而来告诉他女儿不是他的男人,似乎是白斐情、是诸葛岚、玉冥,还有一张模糊的脸,到底是谁?是谁知一切,来嘲笑他?伤害他,将他最后的幸福打碎?
一只柔软的小手捏着他,握着他,担心的看着他。
噩梦里醒来的无痕无焦距的眸这才对上身旁的夜心,他看得仔细,她向来清冷波澜不惊的眸子溢满关心、担扰。
无痕唇一挑,笑了。
他怎么反让她担心了?
不过是个梦而已,不过是个梦而已?
他的笑容染开了这房里的春色,双手放在夜心肩上,将他的头也放在夜心削薄的肩上,低唤她的名,带着笑,带着爱意,轻吻她,“怎么了?刚才听到我说什么了?”
“没有。”
“我好担心诶……”无奈的轻叹自己的儿女情长。
“为什么?”
“我爱你,因为喜欢你,所以做噩梦。”
“为什么?”
啊?无痕感觉自己被打败了,他不是早对她说过,机会对时要向他索爱的字句?她总是忘了,他等呀等,到今个自己说出来,她不感动,不反思自己的错误就算了,还问他为什么,真是无力呵。
“为什么,你要自己说,不等我问你?”夜心刚才似乎是故意的,现在看无痕一脸被打败的神情,头也抵上他,止不住的笑,其实,跟他在一起,很开心的,真的很开心的。
什么都不用想,将一切交给他,然后将自己的心与视线放在他身上就好。夜心将手压在心口上,那里有规律的跳动,早已不会因为他而疼痛,疼痛消失,不就是她最大的愿望?那么她还犹豫什么呢?是不相信就此幸福?
夜心巧笑着捧着玉无痕的面,轻轻的以唇抵着他轻道:“这样算不算爱你?这样呢……”吻他,轻轻将他推倒,放在他胸口的手退开了他的衣裳,翻身坐在他腰上的她,深深的吻他的唇,他的胸口。
“啊……”
激动的手与身体扭在一起,溢满激狂的喜眸将夜心抱紧,这是个既小心翼翼又狂热的夜。
“玉冥,这个地方不适合你,对于心儿,事到如今,她已无能力自保,你该放下。”无痕对着那难缠的少年。
“她无力自保,那不是正好,由得我揉圆搓扁!哼!”白斐情叫他回去,说那个‘家’给他的时间到了,他事未成,凭什么回去?白斐情不过是在帮她,说什么帮自己全是骗人的,都是骗子!
“就凭你?就你现在一个人?”
“对!就凭我,就我一个人!”他轻看他,他会后悔的!事实上,玉冥找不到帮手了,南宫残最近转性了,不与他合作,还说,为那个女人不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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