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的时候了捉住了他,在心儿面前让他无话可说。
他顺了顺流海,低头笑着,手里的刀也变得可笑。
是啊,南宫残没分晰错,他确实狠不下心划她第二刀,只划一刀又毁容不彻底,他要她还是她,不会用毒,只是让她不那么美丽。
只是想将她变成,不会让她太伤心,却又杜绝吸引的样貌。
这是第二次了,为她拆去绷带,她容颜恢复的第一日,他就做过、试过、一只乌鸦阻止了他,如今变成南宫残,果然,这个男人的存在,比乌鸦更可恨。
俩次失败,事不过三,可他不认为他有第三次的勇力,他无法再做这样的事。
就算想,也没机会了,现在的心儿,定恨死他了,他乞求原谅说不出口。
他被捉现行,他故意在布局好,可以及随时围困南宫残时行动,他的布局,南宫残这些时日定暗笑在心将他嘲讽个遍,等着看他劣技的笑话。
南宫残,心思算计也深呵,而且这男人超乎寻常的了解他。
现在想这些做什么呢?为时间好消磨吗?太静,太闷了,除了南宫残的笑声,听不到夜心的声音。
南宫残又道一句:“喂,夜心,看清楚,这就是玉无痕,表面装好人,他要毁了你的脸,如果是本座,只会明着做。”他南宫残,做什么,都做得张狂。
“……”
“哑巴了?吓到了?刚才不是本座出现,你的脸,现在可就真的‘好看’精彩了。”哼。
夜心仍然拧着眉,刚才由被窝里挖出来,刀险险划过她颊侧,南宫残将她提出来,风一般的掠过掉下无痕面上的黑巾。
夜心谁也没看。
南宫残耐心不好,又催:“怎么?没话可说了?知道这男人确实可恶了?他收编月影宫,你怎么说?他意欲毁我基业,你怎么说?这样一个步步算计,野心张狂的男人,你确定,他还是玉无痕?本座告诉你,原来的玉无痕,俩年前就死了,他再不可能用生命爱你——你变成了一个可怜的笑话,你为他自废武功变成一个无能的人,甚至让自己变成他金丝笼里的一只小鸟,任他把玩,你真够可悲的!本座看到今天的你,也只有说一句,月夜心也死了,这枚玉佩,本座收回!”南宫残手里拿的,是那日夜心要他由腰间取出之物。
他骄傲的自己收回了,他是不是不那么惨?那么可怜?因为这一刻,他没赢没成功,那个女人、该死的女人抬起头,眼底没有一分动摇,只看着玉无痕,谈论空气般的平静。
他计设、等待、讽刺、到这一刻事实放在眼前,没有一分的疑点让她自欺欺人时,她一番沉默后竟是不在意!这叫他怎不气得疯?
夜心的语调里甚至有一丝笑意,终于出声,竟是问玉无痕:真的想划下去吗?她不在意,如果他希望的话。南宫残气疯了,这个女人——
夜心是认真的。
她竟如此纵容玉无痕,哪怕那男人要毁的是她的脸。
依然与他在一起,依然对他不变!
那他算什么?
对她来说,只是个小丑!
(第二更,十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