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得太重了是不是?弄得他如今如此怕痛,渐渐失去愈合能力,不可抗力下降到对她失去信心?
那是她一次又一次伤害留下的‘产物’,该她接受。
“哥哥,”这样唤他,是希望无论他多痛,多僵硬,多排斥,多么恨她也听完她说的话,她没办法不讲,她知道南宫残放她走不是他仁慈,相反,他在告诉她他的自信,她避无可避,也死死了!万动不复。
如果一定这样,他们坦诚,她知道对他说出一切,其实问题都可以解决,就算有怄她,最后他仍会拥抱,是她对自己没信心,突然看到那墨玉兰。再无自己,他会更好?
“恩?”
“俩年前,”她才说,他的身体就僵了,不能停下,夜心说下去,“那件事,不是哥哥你听到的那样,真的不是。”
“……没关系,已经过去了,况且你说的是事实。”
“根本不是事实!为什么我当初误会,你不解释呢!影沙什么都告诉我了!”夜心冷声反驳,她冰冷的声音斥责的是自己。
“确实是事实,你不是都看到了,我出你师傅房门的样子。”为什么解释?她根本不在乎,因为从头至尾,她都没有嫉妒,到现在也是,不嫉妒,就是不爱。没有爱,他玉无痕不稀罕!哪怕心口出了血,他仍然骄傲。
“那都是因为我,而且你们并没有……没有……”
“就算没有,做了某些事,对你来说,依然很脏,不是吗?”没看她,看着姣洁的月光,他揪痛心等她的回复,她禁着声,瞧,她无法想都不想说出那个答案,她心里就是那样想,当初那样想,现在做了心理建设,依然如此,至少对这件事,她还做不到控制自己的思想。自嘲。
玉无痕的嘲弄被一阵衣带的磨擦声取代,他压住自己的衣襟轻斥:“心儿你做什么?放手!”
“我在乎,对那个件事很不高兴,不明白有没有到嫉妒的地步,我却在向你坦诚,我们只是需要更多的时间,如果那个女人碰了你哪里,够让你气得吐血昏厥那般在乎,我的唇,可以覆盖它吗?”
“噢~心儿,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让他兴奋,失去自我,想一心爱她。
“什么样的眼神?”
“渴望,勾引。”
“我喜欢。让我再说一句实话,至少,身体一直喜欢彼此,你一向不许我否认的。”
“这是事实!”
“当然。”她喜欢他的急切反驳,身上凉凉的,不知何时他们的衣裳滑退,他们拥抱滚在一起原始的契合,玉无痕又甜蜜又满足又心疼,在夜心睡时,抚上她的脸,也许他该告诉她,他什么都知道,比她想象的多,他是不敢看她的脸,因为心疼,因为在她伤害他时忍不住想折磨她又怕自己破功扑向她,偶说出让人伤心的话对他来说多坚难。
伤她比毁去自己痛苦,她是他的心儿,他的小淑女,认定就是一辈子的啊。
她永远不会明白,他的迷恋有多深,到病态害怕的地步。
手,在夜心身上游走,这会,是缓缓用散落的衣裳将她包起,忍不住的想说她小笨蛋!“南宫残的事,我来解决!就像以前一样,你所有的事,都由我的解决!”此时的他,那样危险。
(嘿,更新完毕,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