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会这样。”夜心摇摇手,说算了。
“我没想到,玉冥会对我的药下手,他说过不许我管你的事,是我大意了。”
玉冥,竟然对白斐情的贴身药物下毒,而夜心的脸如此敏感,如今一点点的花粉便让她起红疹,是毒药的关系,她这张被毁的脸,竟又第二波摧毁,若加上南宫残的‘小儿科’便是三波。
夜心还真该感叹她的好运连连。
“你现在告诉我,这毒有解没有?不解这样下去,最坏会变成怎样?”冷静的,就像讨论的不是她,白斐情对她的自控力皱眉,有时人激动一点,情绪变化更多不是更幸福?
“这毒并不会要人命,只是接下来,你可能无法再戴**!”玉冥太过分,竟做这样的事。
“无法再戴**?这怎么可以?”
“也不全然,也许还可以戴,时间每间段只有数个时辰不等,或长或短,肌肤感觉不对就要取下。”
“那就是说,瞒不了无痕?每天与他相处,对面不可能只数个时辰,不能戴面具时就要避开他,他迟早会起疑,现在的情况比之前更糟。”夜心神色开始转变,白斐情担心,问她打算如何?
夜心说还能怎样?她要,晢时与无痕分开。
疲惫的返回月家庄,当夜心翻身回房时,漆黑的卧室划过亮光,夜心眯起眼,适应光芒看到坐在床边背对她的无痕,就这样站在那里。
无痕指尖在床单划动:“去哪了?不能告诉我?”
“只是走走。”
“你见南宫残了。”
嫉妒?“没有。”
“告许我去哪了心儿?我需要满意的答案。”
夜心承认她的故意,敛下眸子,期望他原谅她,她将再对他犯下不可原谅的错。“相信我无痕。”
“我相信你,所以一定给我答案。”
“我说了随便走走。”这次的回答有些急,玉无痕明显双臂微僵,她的态度变了,对他失去耐心了?
笑着说,不无嘲弄:“我可以当你恼羞成怒了吗?”
“不要疑神疑鬼,你这样我很累,也许,我们该彼此冷静一下,最近……就不要见面了。”
不相信,不相信夜心如此对他,说这样的话,“……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她说:“冷静一下吧,过几日再见。”就这样走了,她其实是要避开他医脸,她没有办法只能如此。她就这样走了,玉无痕的心,痛到麻木。
月家庄外,夜心背对着,握紧自己,请原谅我,请原谅我原谅我,我会回来,向你道歉惭悔,请你一定等我。
绝然毫不停留离开,她只能这样,只能说出让他伤心失望的话,知他有多敏感、多纤细,以前错得有多深多么罪大恶极恶案累累,已经是赎罪期还犯错,他对她一定失望透顶,这已经是她想痛头最轻、最有阻隔力的用词,可再轻,仍然那般伤人。
知他对自己失望透顶,恨她这般轻易说出那样清冷的话转身离开,毫不留念。
请相信她有苦衷,一定不要对她太失望,太心痛。
他那样骄傲,这次一定不会找她。她说出了等同拒绝的话啊。她真是该死极了,原谅她的身不由已,她会回来爱他。
玉无痕追出来,夜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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