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姿态、气息……好像是,又不是……”夜心的习惯,夜心的成功,造就了这种矛盾,她的仪态,与她生活三年的影沙影华熟悉;她男装扮与俩年心境的转变,又完全变成另一个人;她毁去的容颜,戏弄了这俩个男人,戏弄了所有该认出她,又犹豫不前的人们。
失望吗?夜心对自己摇头,她的情感藏得太深,别人感觉到属于她的痛,她依然麻木。豁达好不好听?
人丑天下无敌!哈,没想到她口里出来话,最写实是用在她身上!咬着手背,念着:不在意,不在意,不过是一张脸,没关系,只是一张可以吓到自己的脸。
她的脸,她的脸——
说不在乎,怎么可能!那是她的脸啊!是对着镜子时她生存的唯一证明!
一掌拍向树杆——
人腰粗的树齐齐断裂,裂断处,活生生一个血手印。
夜心回了,换了身衣裳,玉无痕看到她白布包扎的右手,剑,已经换到她左手心。“怎么了?谁伤了你的手!”
轻轻一笑,飘起的发,是发动?还是风动?或是她的心动?一丝浮燥的气息让她汗毛忍不住的竖立,轻笑着想,发丝仅只是飞扬起来,没什么,没什么。
经历了太多,一直承担着负核着,如今的她温和儒生般的面对,承接,真不知有没有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轻讽一笑只在心底,“没事,说是被不会武的人伤了你信不信?”
竟然调皮的向玉无痕开玩笑,反问着他,唬弄他,自然是知他不会将此话当真。一直是三人同行,玉无痕的气质,他如日月光华般璀璨不可忽视的容貌夺取一切视线注目,如果有人细想,他们看向玉无痕时,就没有看总是几近相连的夜心?白衫公子?!真细细的分,那个儒雅散发着幽幽茶香的白衫公子,让他们移得开视线么?
真的去分断去评,这俩个男子让人迷失的程度,他们取舍得出吗?
那种让人沉沦迷陷的气质,只有他一直在感受,深受迷惑,旁人看他们,他只看她!
“如果我坚持要看你的伤口?你预备如何回复我?”与她有关任何事,他不接受拒绝。夜心明白,痛失后悔,为何到今天才能理解,他偶尔冒出的霸道,他的坚持强势会是因为在乎?不!如果今日还是用在乎这个词,她会重复俩年前那个错误的,她要紧记,是爱!比在乎更深,因为他爱她!
也许是重逢太戏剧,惊喜来得太快,他们一直在沉淀、压抑与不怀疑这份喜悦,到平和的此时一点点冒出来,以后还会有更多的感动,而此时,冒出的喜悦就算只是他们拥有的万分之一,也够美化他们所的感动,相依相偎受用不尽。
抿着唇,不是紧绷而是优美的弧度,很快很快,她将右手的白布解开,摊出手心伸递到玉无痕面前,略带俏皮:“怎么样?是刀伤剑伤吗?看伤口就知‘敌人’不危险了吧?”危险的是‘敌人’,那棵栏腰齐断毁在她手里的树。
感触的轻叹,她看到玉无痕观她手时虽表现出轻笑却紧皱的眉,微扬的眼尾带着……疼惜?仅只是这样的伤,他如此在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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