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疼痛的腰身怎能让她忘记?他热切,说不出一句话随之送出的亲吻。
浅浅的笑容是接纳,“你怎么来这里了?”
“等你,在房里,你的丫头可什么也不会让我们说,她很排‘敌’,对你依赖很深。”
“观查好了吗?无痕你,可以告诉我结论了吗?”
什么?他错愕的眨眼,仿佛桃花扇扇动,很是美丽。
浅笑,“就算站在身边,我带娉婷回来之后,你一直都在观查我,想确定的事确定了吗?”
“你是夜心!”
“是啊,我是,你要确定的是,我是不是你的夜心。”
他静静的笑着,不自觉着的拿出他的玉箫轻转,俩人身后的大树透出万缕阳光,让他们的身周有如七色彩虹般的梦幻虚境,树大成景,而他们沾了光么?浪漫清新的脆绿叶子随风沙沙摇曳,他们面上衬出绿色,或白亮点的光,久久的,气流越来越温暧,“是吗?你是我的夜心吗?”
“是!”
“真的是吗?”
夜心将剑递出去,“我以它起誓,若这是玉无痕要的,我若骗他,将命丧他手。”
啊?“咳……我要什么呢?”这样的誓言,似乎炽爱的情人总会如此,为什么她的味道不一样?针对的是他,而不是爱,这就是味道词句的差别吧,他错了没有?她越聪明,他也就越笨,她目标越明确,他就越茫然。
“……我爱你。”很认真,很紧张,夜心握着剑的手透出汗,他惊呆了。
“我爱你。”
他的夜心,怎么会说爱呵,感觉她离他远了,轻轻的摘下一片叶,他在消化他胸腔里的激动,不会是他仍睡在棺中,这是他无数迷茫梦境的一个?好美,人说太美,也就不真实了。
“请你记住我刚才说的话,因为我再不会说第三遍!”有点冷,耳根有点红,她骄傲的转过身,与他一同观风景,可这会,她倨傲的说出那句:再不会对他说之后,他笑容变大,带着一丝邪气,一股满足,对!就是这样的感觉,这才是她,没有再犹豫,一把将她拉入怀里,轻笑着说:
“恩……考虑之后,我接受,可我不确定是否爱你,你要耐心的等待我的答案,也要记得,在适合的时候问我要答案……唔……”
除了她,他没亲吻过任何女人的唇,什么时候是适合的时候,她冰雪聪明,该懂他的意思,如果她现在追着他问,也会有答案啊。
夜心的手环上玉无痕的腰,发丝一点点垂下去,沾上地面带露珠的青草,她的身体抵着他,犹如蝶恋花一般的轻吻,扫过她的面庞,他们的身体带着略微的僵硬,遥远的陌生、就近的熟悉热气,放在夜心腰间的手,在她腰带里摸到了一件圆圆冰硬的物件,玉佩!竟然是南宫残送她的订亲玉佩,还在她身上!
竟然这样完好的收藏他的玉佩!她……气死他了!
玉无痕翻身而起,理了理夜心的衣裳,将她带起来。“我们回去。”
“你不高兴?”
很好!还知道他不开心!带着与别人的订亲订情之物说爱他,接受他的吻他的亲近,叫他怎么高兴!“怎么会!你需要休息。”至少!至少也要将玉佩藏起来!该死的!她不会以为他不会发现吧?!如果昨夜没时间藏,今个追出来前也该将它放在客栈,或是别的任何地方!气死他了!玉无痕肠子都悔青了,脚步有些重。
这个男人,的确是在生气,虽然这俩年,她三出百药谷为他寻药了解了一些事,她确也是同他生活数年的人。
他没有江湖传言的那般温文尔闻与世无争,他邪恶,遇到要的,会争取,执着的手段谁也比不上。
他的确完美不会失态,却不代表他淡泊完全不介意,这些不是缺点,这样的他有这样的特征性格才更完美。
此时他在介意什么?方才他的欣喜,几乎浸满了他,唉,这时的夜心,是迟钝,还是怎么了?怎的就没发现她身上有罪大恶极的东西?
真是……气死他了!玉无痕坐在房里急喝下一杯茶,噗——
喷了满地:苦的!冷了的茶当然是苦。
一枚玉佩,一枚玉佩。
他的原则,绝不会让自己为一件事气太久,唇边扬起笑,那枚玉佩,得‘还’给南宫残!
习惯,总是渐渐来变改,“无痕,睡了吗?”
俩年,似乎很不错的时间,他的停止,她成长,如今有时,更可以放任她是一个女人的自觉,所有是非他完全安排,她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