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温雅带着些许崇拜的眼神盯着电视,张一凡苦笑了一下,继续与碗里的面做斗争。
张一凡吃面发出的声音,跟那天在西餐厅里的表现几乎是无壤之别,索——索——的声音响过不停,二下三下,不到几分钟,他碗里的面就干掉了。
温雅皱了皱眉头,张开小嘴,慢慢的塞了一小口。也许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男人可以在自己的空间里,肆无忌弹地随心所欲。
而女孩子总是时时刻刻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尤其是象温雅这样的女孩子,受过不同程度的中西方教育,她在这方面就非常注意。
可能是温雅也比较饿了,张一凡给她下的那碗面,差不多都吃完了。不等张一凡吩咐,她自己拿起碗筷进了厨房。
很快张一凡就听到刷碗的声音,他就露出一丝微笑,算你有良心,吃过饭还知道刷碗。
又休息了个把小时,都十二点了,外面依然飘着雪,温雅坐在沙发上有点不知所措。这个时候,张一凡肯定要休息了,而自己又进不去,偏偏不好跟张一凡说自己要留在这里。
孤男寡女的,要是发生点什么,还真不好说。温雅犹豫不决的时候,张一凡从里面的房间里抱了床绵被过来,“你睡我房间吧。”
这回他租的是二室一厅,别一间房里没有床。既然温雅没地方去,自己也就不能赶她走。正准备做一回绅士的张一凡,没料到温雅抢过了他的被子,“我睡这里就行了。男人的房间我不习惯。”
这倒是真的,男人的房间,都有一股烟味,张一凡也不例外。他总喜欢在睡觉的时候,抽支烟,然后美美地躺下。有女人的时候抱女人,没女人的时候抱枕头。
二话没说,张一凡将被子留给了温雅,关门的时候,故意发出了点声音。只是这里的门都没有门栓,关了也白关。
看到张一凡进去了,温雅就处于一种失眠的状态。
回到国内的日子里,原以为这官司很好打,没想到困难重重。有时取证都很麻烦,检察院和法院都不肯配合。说已经定了的案子,已经没什么必要重审。
有人甚至对她说,案子翻了又能怎样?你爸还能回到原来的位置吗?
脑子里乱糟糟的,东想西想,躺在沙发上,衣服也没脱就这样看着天花板数绵羊。
张一凡正准备睡觉,董小凡深夜打来电话。估计这丫头又睡不着了,找自己消遣。
“大坏蛋,今天过年你回省城不?”
“这才什么时候啊?就提过年了?”张一凡有点郁闷。
“都腊月了,你还蒙在鼓里?我们单位都准备发过年物资了。”
“呵呵……这个时候发过年物资,是不是准备到过年的时候,再发一次?”张一凡倒是知道机关单位别的事不急,每逢过年过节就格外着急。
“你什么时候回来嘛,我有事跟你说。”董小凡的声音突然小了,张一凡也没在意,随便问了句,“什么事?小富婆。”
“我爸说,准备过年的时候,让我们把婚定了。”董小凡的声音有点羞羞答答,应该是脸都红了。
“订婚?好啊!订了婚我们就可以进入实战队段了。呵呵……”张一凡想也没想,反正和董小凡结婚是迟早的事,老妈都把传定手镯给小富婆带上了,自己还能反悔不成?
青梅竹马二十几年,总算修成正果,走到今天。张一凡就在想与董小凡入洞房的情景,到时候小富婆还会不会拒绝自己进入?
“讨厌,老是不正经。”董小凡娇嗔地笑骂了一句,她便想起了两人那天晚上在大街上的热吻。
也许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男人的爱情比较彻,都喜欢考虑下半身的事,而女孩子的爱情,总希望它停留在上半身。
大概折腾了半个小时,董小凡终于挂了电话。张一凡打着呵欠,看了看手表,cao!都一点多了,睡觉!
睡到半夜的时候,张一凡迷迷糊糊中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他睁开双眼一看。
温雅她——温雅她——她居然走进了卧室,朝床上看了一眼,便旁若无人的开始脱衣服,裤子。
张一凡傻眼了,揉了揉眼睛,还道自己看错了。只是温雅对他视而不见,很快就脱去了外套,还有长裤。
“你这是干嘛?”张一凡惊奇地问了一句,温雅也没作声,象根本没有听到似的。只见她掀起被子,坐到床上。
这丫头搞什么鬼?玩的哪一出?居然对自己不理不睬的。张一凡正犯迷糊的时候,温雅举起手,把贴身的紧身内衣也脱下,只留下一件黑色的胸衣。
雪白的肌肤与黑色的胸衣呈现出鲜明而强烈的对比,看着她那雪白如羊脂玉般吹弹可破的皮肤,还有温雅的胸部随着双手脱衣服的动作,巨烈地晃动了几下时,张一凡大脑立刻出现了短暂的死机。
眼睁睁地望着温雅胸前那对不一般的挺翘,一时怎么也不明白她到底要干嘛?
只是没想到的是,温雅脱下内衣后,接着又脱去了贴身的长裤,只留下一条半透明的小小三角底裤,然后她就拉起被子,旁若无人地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