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里的照片,我的双手都忍不住颤抖,后背也竖起了一层寒毛!
照片里我正在一颗巨树的中间部分拼命往上爬,巨树下面是一片火海,滚滚浓烟铺天盖地。在我背后不远处的半空中还有一个手舞足蹈的人影,只见他被一条胳膊粗细的藤蔓拦腰缠住拉向底下的火海,满脸惊恐之情!在通亮的火光下,我清楚的看到那个影子竟然就是光头!
骨头看着我一脸惊异的表情开口问道:“老张,这是不是你?原来你跟这死秃子早就认识啊。”我将照片塞进裤兜低声告诉他:“这件事比较复杂,你什么都别跟秃子说,以后我慢慢解释给你听。”骨头一脸茫然的点了点头。
这时后面的光头摸着下巴瞪着我们问道:“你们两个家伙是不是说我坏话呢?一口一个‘死秃子’我都听见了,背地里嚼舌头不怕烂嘴啊!”我把脖子上的摸金牌掏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我们俩在商量回去以后是应该给你一块还是都给你,看你这态度是一块都不想要了?”
光头听了一愣,随即嬉皮道:“老张同志这是说的什么话,咱们兄弟之间怎么能计较这些。没事没事,给我一块就好,不过两块都给我也不介意……嘿嘿……”我看着他象征性的笑了笑带头往白矮族部落走去。
虽然脸上笑的轻松,但是我的心情却异常沉重。前一张照片与我后来所经历的事情惊人的吻合程度已经让我开始有些相信了“预言”这两个字。我不敢肯定在未来的某一时刻会不会出现照片上所示的情景,如果真是那样,恐怕眼前的光头就凶多吉少了。思前想后我决定暂时先不告诉光头这件事,一来是避免不必要的恐慌,二来他也未必相信。
十几分钟后我们终于再次踏进了路西热带雨林相对比较安全的地方:白矮族部落。部落内已经有不少人已经起来打水做饭,我们走了没几步就遇到了迎面走来的林米和冷琦。
冷琦依然是一脸冰冷面无表情,只是象征性的对我和骨头点了点头,完全无视掉了旁边的光头。
林米见到我们满身泥土秽物到是一脸惊讶,捂着鼻子问道:“张记者,王记者,这大早晨的你们去干嘛了?怎么弄的这么……臭?”光头嘿嘿一笑:“我们是怕大家伙整天香蕉苹果的吃不惯,所以想去林子里打点野味,到处都是动物粪便弄成这样也是难免的,你说这雨林里怎么就没个‘动物公共厕所’呢。”
我心说这死秃子吹牛皮都不带打草稿的,谁家打野味能打的三个大老爷们一身臭味还遍体鳞伤的,编瞎话都不知道编个靠点谱的。果然,林米一脸狐疑的问道:“是嘛?那……那野味呢?你们打到什么了?”我看到光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思想已经明显跟不上趟了,连忙招呼着骨头溜之大吉。
回到房间,看到床铺我这一夜的疲惫倦乏瞬间涌了出来,步伐沉重的就像后背背着一块大石头一样,于是连衣服都没换就一头躺在上面打了呼噜。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旁边的骨头还在呼呼留着口水,这时我才发现我们身上简直已经是臭气熏天,在那场群尸之战中不知道有多组织粘液粘在了身上,而那股尸臭又出奇的浓,熏得我脑门子生疼。
我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踢了踢骨头,骨头迷迷糊糊嗯了一声也起身骂道:“靠,什么东西这么老臭!老张你是不是拉到屋里了?”我无奈的笑了一声:“照你这么说我可不只是拉在屋里,应该也拉在你身上了。”
我们俩随即冲出了房间,我随便拉住了一个路过的白矮人手脚并用的比划着询问哪里有水可以洗澡。那人虽然没看听懂我们的话语,但是看着一身恶臭的我们也明白了七八分,抬手指了指村子后面。
我俩按着他指的方向绕过村子后的树林,果然看到了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溪。
我们看到的,还有脱得一丝不挂的光头,他似乎已经洗完正躺在溪边一块巨大的石头上晒太阳。看到我们走过去咧着嘴笑道:“哟,两位来了,赶紧下去洗洗吧,这水里冰凉冰凉的那叫一个爽啊,洗完了也来做个‘日光浴’,我给你们留着地方呢。”我心里暗笑这光头还真会享受,当下一头扎进溪水里把身上洗了个干净。
随后我们三个并排躺在石板上接受太阳公公的‘洗礼’。光头眯着眼睛说:“老张、骨头,我跟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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