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曼格告诉他,这只所谓的‘虫王’可以帮他愈合伤口,可是魏小天还是忍不住每次看到‘虫王’的时候抖个没完。
最可怕的是,所谓的治疗,则是需要他每时每刻都把‘虫王’握在爪子里……当然了,曼格说,如果他愿意的话,虫王也是可以自己呆在他的脑门上……
魏小天自然是死都不愿意的,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牺牲自己的一只爪子。毕竟跟脑子这种致命的重点部位相比,危机时刻失去一只爪子好似也能容易接受点。
当然,那只‘虫王’对曼格的安排也是很不情愿,虽然它没有嘴巴,不能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意见,嘴里偶尔发出的‘唧唧’叫声也是纯粹的语气助词,让魏小天完全无法理解它在说什么。但这毫不影响它的情绪表达,因为下一刻,它总是能喷出一大团火球糊魏小天一脸,百发百中,永不落空。
魏小天每日都只能单手朝天,像供着个祖宗似的捧着它,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惹它生气。虽然火球只能烧焦他耳朵尖上的绒毛和睫毛,但是他心理上实在无法接受随时随地一团火迎面扑来,而且他也不确定,自己身上的鳞片这么多次被烧烤后,还能不能坚硬如初……没看曼格每次都躲得欢吗?肯定不会是因为尊严的问题!
‘虫王’始终记恨着他上次想吃了它的事,无论魏小天如何讨好都不屑一顾,姿态很是高傲。偏偏这个圆滚滚的肉球软硬不吃——这并不是形容词,而是一个事实——它不需要吃东西,受到攻击时,软软的肉色外皮外会突然分泌出一种液体,然后在一秒之内迅速凝固成坚硬的铠甲,魏小天那次试图反抗的结果,就以折断了两个指甲的代价提前告终。
从此魏小天也没了造反的念头,自动将姿态摆到了最低,就差没每日三炷香地拜天拜地了,但是‘虫王’始终看他很是不顺眼。偶尔魏小天不小心睡得太熟了,爪子一松让它趔趄了一下,就能让它火冒三丈地追着魏小天喷火球。
在‘虫王’没日没夜的折磨之下,魏小天恍惚间都快遗忘了上次狼群侵入领地的事情,直到某天看到曼格拖着几张没收拾,而鲜血淋漓的狼皮过来时,才突然想起来。
“那些狼赶跑了吗?”
“都死了,这几张狼皮是你的了,伤好后自己收拾。”把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往魏小天身边一推,曼格利索地开始折起树枝。
散发着腥臭味道的狼皮纠缠在一起,魏小天抖着手眼不见为净地直接收进了戒指里,末了小心翼翼地瞅瞅另一只爪子里的‘虫王’,见它没动弹才长长地舒口气,真是个祖宗!
旁边的曼格利落地架起火堆,几块新鲜的肉块也用树枝串号,正在他手中来回翻转着。
自从曼格将他带回这里,也顺道包了他的食宿,虽然每天都早出晚归,但总会记得天快黑的时候回来给他做饭,早上魏小天醒来的时候,身边也会有用皮毛包好的散发着热气的烤肉。魏小天没有矫情地拒绝,不过几次把戒指里备用粮拿出来都被推回来后,他便坦然地每日像个米虫一样,吃了睡睡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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